?”
眾人一陣大笑。一名土匪道:“三爺,一槍崩了算了!”
耗子點點頭,那土匪就要動手。耗子急忙攔住:“馬兄弟,你來!”
“啊!”馬行空當場愣住:“讓我殺他?”
耗子點點頭:“殺人和殺豬、殺野獸是一樣的,只要有第一次,以後就不會再有什麼顧忌了,你來吧!”
馬行空端起槍,看著那警察悲哀的眼神,右手怎麼也不能扣動扳機。耗子道:“這幫小子平時可是沒少欺負老百姓,你殺了他等於為民除害,動手吧!”
“爺爺!不要呀!”那警察祈求道:“我是好人,我從來沒有欺負過別人,我是好人!”
“閉嘴!”耗子冷聲道。
馬行空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幾名土匪笑道:“你殺了吳家堡吳孝義全家,怎麼這麼一個小子就不敢動手了,看來大當家的看錯你了!”
被這話一激。“砰!”一聲槍響,那名警察雙眼圓睜,眉心處一個血窟窿,咕嘟嘟的往外冒血。子彈強大的衝擊力,將整個後腦勺打的不見了蹤影,白色的腦漿混合著紫色鮮血立刻染紅了地面。
馬行空收槍,習慣性的退出彈殼。長長出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槍背到肩上,心裡突然覺得不再那麼壓抑,被一種莫名的自由和輕快佔據:“三哥……?
耗子點點頭:“從今往後你就算是一個真正的兄弟了,記住了,面對自己的敵人決不能手軟!”
黑娃拍拍馬行空的肩膀,笑道:“我第一次殺人可是在入夥的兩年後,大當家和三爺看的起你,看來這個‘炮頭’你是坐定了!”
耗子看看天色,天光已經放亮。東邊的太陽也已露頭,地上六具警察屍體躺在不同的角落,吩咐道:“收場子,搖線子!”
一名土匪問:“怎麼收?”
耗子一笑:“拿樑子!”
“好嘞!”幾個土匪笑了一聲,齊聲答道。
馬行空聽的莫名奇妙,就問黑娃。黑娃笑道:“三爺說的一些行話,百姓們叫黑話,就是我們這行裡面的暗語,收場子就是打掃戰場,搖線子就起程!”
“拿樑子是什麼意思?”馬行空點點頭繼續問道。
黑娃笑著,努努嘴:“你自己看吧!”
手起刀落,幾名土匪麻利的將警察的腦袋砍了下來,抓住頭髮提在手中。鮮血順著斷處一股股的流到地上,看上去十分噁心,有幾個腦袋的眼睛還圓鼓鼓的睜著,讓人毛骨悚然。馬行空就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幾乎吐了出來。
“三爺?怎麼處理?”一名土匪見馬行空噁心,故意揚起手中的人頭在馬行空的眼前晃悠,惹得其餘幾人呵呵直笑。
耗子道:“掛到大門上,讓這些警察知道我們臥牛山的厲害!”
離開小廟,再往前走五里便是劉家坳。昨天晚上的陣陣槍聲早就驚動了劉扒皮。他以為是臥牛山的人找自己算賬,已經打到了劉家坳,半夜裡就將所有家丁集合起來,分守院子的各個地方。並連夜派人檢視出了什麼事情。
大清早,派出去的劉五回來了:“老爺,不是咱們這裡,是黃莊,說是警察和一幫打柴的動手,警察被殺了四五個,腦袋都被剁了,掛在黃莊小破廟的門上!”
“什麼?警察被殺了?”劉扒皮問道。
劉五點點頭:“這個打柴的厲害,十幾個警察愣是沒有動得了他們,反倒自己死了四五個!”
劉扒皮想了想,眼睛一轉:“糊塗!這些人那是什麼打柴的,明明就是土匪!”
“啊!”劉五想了想,點點頭:“經老爺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老爺果然是老爺,比小的們看的遠,想的周到!”
劉扒皮道:“告訴小的們,這幾天給我仔細點,只要有可疑人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