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一開始因為自身的生理問題,自知理虧的範桂才對蘇倩還懷有一種沉重的負罪感。
可是隨著時光的流逝,隨著蘇倩對這種無性的生活逐漸的適應,範桂才的心裡的那種愧疚感開始慢慢的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蘇倩強勢的佔有慾,在他眼裡,蘇倩就是一件完美無缺的珍寶,他必須時刻警惕周圍那些覬覦蘇倩這件珍寶的男人。
有一次,他從一位去他們鎮上辦事的女教師那裡,聽到了一些關於蘇倩在學校表現得很活潑很開朗的言論,範桂才的心裡就有了
一些很不是滋味兒的感覺。
他暗地裡尋思,像老婆蘇倩這種不能正常享受夫妻*生活的女人,整天應該抑鬱寡歡沉默寡言才對,這段時間她表現的這麼快樂是不是她有外遇?否則她為何表現的這麼積極樂觀的。
因為只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會有這種不同於常人的表現……
懷揣著這種不安的疑慮,他決定等下班以後再去學校觀察一下,看看蘇倩是否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範桂才暗自在心裡拿定主意之後,下午不等單位下班,就跟同事打了個招呼,騎著他那輛紅色的鈴木摩托車駛向了龍崗鎮中學大院。
範桂才所在的龍崗鎮政府距離龍崗中學也就是三里多遠的路程,路上他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蘇倩的學校。
到了學校之後,範桂才並沒有騎著摩托車徑直進去,而是把摩托車放在了門口保安那兒,叮囑他們看好他的摩托車,而後便悄悄地走進了校園。
第七十章罪惡計劃
第七十章罪惡計劃
暮春時節的校園,草木茂盛,綠肥紅瘦,一派“無限殘紅著地飛,溪頭煙樹翠相圍”的迷人景色。
說來也巧,按照評書大師單田芳老先生的話說,就是活該趕上蘇倩倒黴。
範桂才剛一走進這個生機盎然書聲琅琅的校園,就被一陣女人的嬌笑聲所吸引。
這銀鈴樣脆生生的笑聲對於範桂才而言,是那麼的熟悉,同時又是那麼的陌生。
曾幾何時,記得當年範桂才跟蘇倩戀愛的時候,生活在幸福的氛圍之中的蘇倩每天都這麼快樂地笑,所以對於範桂才而言,對於蘇倩的笑聲可謂太熟悉了。
可是自從蘇倩跟範桂才結婚以後,範桂才在家中就再也沒有聽到過蘇倩這種發自內心的笑,這種調和著陽光和雲朵的笑,所以對範桂才而言,蘇倩的笑聲又是那麼的陌生。
範桂才聽到那聲女子清脆的笑聲,他禁不住循聲望去,就見在左面操場的樹蔭下,一個裙裾飛揚的靚麗女子正在跟一個身材瘦高戴眼鏡的男青年打著羽毛球。
因為急著接對方打過來的那個白色的小球,戴眼鏡的男青年踉蹌幾步差點兒摔了個仰八叉,所以惹得對面的那個白衣靚女禁不住開心地大笑起來……
當範桂才看清那個大笑的女子果然就是他自己的老婆蘇倩的那一刻,他的心下意識地疼了一下。
不錯的,從內心而言,範桂才的確希望自己的老婆蘇倩生活得開心一些快樂一些,可是當他真的看到蘇倩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打球並快樂地大笑的時候,他此時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兒,嘴裡彷彿咀嚼了一片消炎用的四環素藥片兒那麼苦澀。
同時他也認出,那個跟蘇倩打球的小白臉教師,名字叫朱德林,未婚,是龍崗中學新分來的一名生物教師。
“罵那隔壁的,回到家裡跟老子在一起的時候,你那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叫老子揪心,沒想到在外面跟這個小白臉打球你卻這樣開心,行啊,等回家以後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範桂才站在操場的邊緣的榆樹下,恨恨地罵了一句,然後便悻悻地出了校門,因為他不願意長久地觀看這場羽毛球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