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蠱婆也許不是,反正你從這個女朋友那裡知道了一些蠱術的事情。接著你爺爺反對你們交往,所以你就利用這些蠱術裝病,只是你們這麼玩下去,怕是要出事。”
我篤定地說道reads;。
夏白顯得脾氣很不好,像他這一類嬌生慣養,從小衣來順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哥我見過不少,也早已習慣了他們認為自己生活不如意的一種洩憤狀態。
“出什麼事?”
他問道。
我一把掀開他的被子,他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阻止,我的手指已經按在了他的腳底,接著他一愣,隨後一下子臉露痛苦,用手捂住臉,咬著牙說道:“痛,好痛啊!”
我鬆開手,他急忙抱住自己的腳,怒目圓睜地看著我。
“蠱術為邪術之一,不僅害人也是害己,你以為蠱術就和你在電視裡看見的那些歐美魔法師一樣念個咒,放道光就行了?中國的蠱術講究調和之道,蠱婆若是想讓自己不被蠱術所禍,需要長年累月的鍛鍊。我剛剛點你的腳底,你有鑽心之痛,這說明你身體內已有蠱毒,再這樣發展下去,你就不是裝病而是真病了。”
我將被子掀了回去,看見夏白的臉色驚變,顯得有些恐懼,不過嘴巴倒是還挺硬的,喝道:“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你們和那個老頭子是一票貨色,滾出去。”
我聳了聳肩道:“信不信由你,好自為之。”
隨後我帶著林雅麗走出了房間,等在門口的董三炮和夏武忠急忙迎了上來。
“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們別問,對了,今晚您老鎖門別鎖窗,聽見任何動靜都不要起身,明日,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孫子。”
說完後我自顧自地走下樓,出了夏家。
離開夏家後我沒直接走,而是走到了夏家別墅區對面的一個小排檔裡,林雅麗坐在我身邊,董三炮坐在我對面。
“什麼情況啊這是?”
董三炮問道。
“那小子是裝的,至於什麼情況今晚才有分曉。我故意詐了詐他,讓他以為自己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今晚他肯定要出門,我們就等在這裡,一會兒跟上他。”
我說完之後,董三炮點點頭,隨後笑嘻嘻地開口道:“這個,大宗師,有件事情我想請您斟酌斟酌。”
我斜眼瞄他,說道:“還有什麼事情要威脅我?”
董三炮急忙揮了揮手說:“沒,沒啊!哪能呢,我這不是怕您不幫忙才會出此下策嗎?我其實就是想問問,如今妖脈一個大命師都沒有,您準備怎麼安排啊?”
這傢伙的心思原來在這裡,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想來妖脈?想當大命師?”
董三炮嘿嘿一笑,也不否認,我喝了口水說:“妖脈如今缺少人才,不過認命大命師這事情還得古妖之像同意,話說你在上海待的好好的,生意不錯,不愁吃喝,攢兩年錢就可以退休了,過普通人的生活不是很好?為什麼要來我們妖脈?如今命師圈子的水太混,導火索太多,說不定哪天就會爆發大戰,你還回來幹什麼?”
董三炮卻沒明說,看起來是有所保留,我也沒多問,就在此時林雅麗低聲說道:“夏白出來了。”
這小子果然坐不住,趁著夜色偷偷地溜了出來,我們三個立刻跟上,一路跟著這小子走了四五條街,最後停在了一間看起來門面很小的酒吧前。
他熟門熟路地推門而入,我們則站在了馬路對面。
“現在的高中生真不得了,十七歲就混酒吧了。”
董三炮嘟囔了一句。
我和林雅麗走過馬路,進入了酒吧中,這種清吧其實就是喝酒聊天的地方,不瘋也不鬧,門面不大,裡面有兩個外國人,還有一桌情侶,只是沒看見剛剛走進來的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