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欠我人情就不必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
“哦,什麼事?”
“你怕什麼,你以為我會叫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嗎?”
凌少坤在董小川面前大受打擊,只覺得自己就像小孩子,一直被董小川牽著走,“我確實有點害怕,你比我年輕,可在你面前,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董小川笑說:“那是因為,你生活在光明中,什麼事都不要cāo心。而我不一樣,我生活在黑暗中。”
“好了,說吧,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去做。”
“你應該和李冠豐很好?”
“關係還不錯,談不上好,其實他們大同煤礦和我們四海煤礦是有矛盾的,因為兩個煤礦靠的很近,所以為了誰佔了誰的地盤,經常的打架。”
董小川說:“我需要收集他的一些證據,尤其是他強*激ān女人的證據。”
凌少坤一開始以為董小川讓他介紹李冠豐給他認識,沒想到跟自己想的相反,“不會吧,他父親是縣城的一把手,你想對付他?”
董小川冷冷一笑,說:“一個人做了壞事,終究要還的。我就見不得做了壞事還過的很囂張的人。我最喜歡做的就是終結這些人。”
凌少坤直覺的一陣陣的冷意襲來,整個身體直顫。
……
(作者又在發表無聊的話了:身體很累,真的不想寫,但我知道,如果不寫,就意味著我放棄了。以前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結果就太監了。今晚,當我開始寫的時候,突然感覺陌生了很多。我知道,這是我這幾天寫的很少的緣故。對自己說:加油,你真的什麼都不要想,努力寫好故事吧,就算不能給再多的人看,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大家都演戲
凌少坤是接到顧四海的電話,才來到這裡。原本他以為像往常一樣,只要稍微顯露一下自己的身份,相信很快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不過來到了石頭鎮,才發現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首先,他驚訝的看到四海煤礦老闆和大通煤礦老闆竟然坐在一起商討如何對付新來的派出所所長。要知道,這兩個煤礦之間有著大仇,說不上血海深仇,也離不了多遠。
而且他們用的是“對付”,而不是“應付”。如果說是應付,就說明想盡辦法把他拉攏過來;如果說是對付,就說明他們已經不想拉過來了,而是想把逼下去。
凌少坤很迷惑的問了一句,“為什麼不嘗試拉攏他一下。”
李冠豐說了一句,“給你看一場好戲,你就知道了。”
於是出現了醉酒打架的事,董小川很霸道的教訓了他們一頓,然後把他們都拉走了。
其實黃健中本身並不屬於他們這兩個煤礦的,不過他跟李冠豐走的比較近,所以一直被認為他是李冠豐的人。
他說:“董小川是個意志堅定的人。他做過臥底,而且是在金三角做臥底。雖然我沒有做過臥底,但我知道做臥底的,首先就要意志堅定。”
這是很顯然的,如果臥底的意志不堅定,很快就在不同的環境中迷失了自己,甚至出賣自己的戰友和國家機密。臥底變節也是常有的事。
黃健中繼續說:“董小川是直接由市裡調派過來的。我相信,他來這裡,就是專門治理這個地方的,所以他不會為了一些利益而毀掉自己的大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