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為的也是多陪陪家裡人。
司徒俊遠自然知道身邊這人現在在想什麼,拍了拍季子安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這些人甚至都忘了還有個白景承坐在那。
出了包廂門,司徒俊遠才想起來還有個人。
“二哥,你不走麼?”
白景承抬頭看了眼司徒俊遠,起身往外走,見身後兩人沒有動靜,轉了身,“不走?”
“走走走。”
司徒俊遠和季子安跟在白景承後面一起出去。
“你兩回哪?”
這些人在外面都是有房子的,這麼晚幾乎也不會再回大院。
“我倆隨便去誰家裡都能對付一晚,你不用擔心我們。”
司徒俊遠朝白景承揮了揮手,後者看了他一眼沒有強求,而是坐上了自己的車,示意司機回去了。
倒是沒想到木槿跟慕家還有這一層的關係。
白景承捏了捏眉心,這下h市的局勢又要變動了,洗牌是必定的。
他很不喜歡這種變動,寧願幾百年一成不變也不想各種勾心鬥角。
“少爺,回老宅麼?”
“嗯。”
白景承下意識的應了一嘴,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這個點回老宅,他母親必定會嘮叨一番的。
“去別苑吧。”
“好的,少爺。”
白景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往後的日子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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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季軒銘跟木槿回了家,木槿已經困到不行了。
他半抱著將人安頓好,然後去了客廳點了支菸,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想些什麼。
都半夜了,外面的寫字樓裡照樣有很多間辦公室亮著燈,不知道在忙碌什麼。
白景承能想到的點,自然他也是考慮到了的。
對於季軒銘來說,無論木槿是誰,都不會改變他對木槿的感情。
但是另一方面,對於季家而言,木槿是慕家人的話,幾乎就不會有阻礙。
季軒銘娶木槿和季軒銘娶慕家的女兒,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
即使她們是同一個人。
所以,今晚他的要求,其實也夾雜了私心。
他在替他跟木槿清除障礙,或者可以說,他給自己降低難度。
季軒銘手裡的煙馬上就要燃到了手指,他始終沒有抽一口,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灼熱,而是木槿的聲音將他從自己的思緒里拉了出來。
“怎麼醒了?”
季軒銘滅了煙,將人抱在懷裡。
“有點渴,想出來喝水。”
木槿抬頭看著季軒銘,然後伸手在他的額頭一遍遍撫平。
“有什麼棘手的事情麼?皺眉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