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冷舟一覺醒來,就見媳婦兒睡得安穩,嘴角上揚,彷彿在訴說著她的甜蜜與疲憊。
他心疼的幫她蓋好被子,輕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即輕聲起身離開房間。
“村長,你昨天抓回來的人,一大早就在院子裡練劍,我們都不敢靠近他。”
嚴天佑見墨冷舟出來就立馬告狀,他跟寧仲義試圖闖進去,卻被劍氣阻擋了。
“他傷口好了,卻沒想著逃跑?”墨冷舟意外的問道。
他昨日授意原鎮幫他正好骨,還贈給他藥,就是想讓他自己逃跑。
畢竟村外還有許多將士,他們失去主將就會像無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
嚴天佑:“.…..”
原來村長想放跑那人!
他能說,是他喊整個村裡的大哥哥們圍著那人的院子,讓他插翅難逃嗎?
他說出來,村長會不會暴揍自己啊!
嚴天佑不知道的事,蕭霽壓根就沒想逃,他就賴在墨家村搞清楚狀況。
他雖然不是墨冷舟的對手,但他畢竟是屍山血海裡拼殺出來的大將軍。
墨家村的其他青年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可惜嚴天佑他們不知道。
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村長,他現在還在屋裡,要不您去看看吧!”
墨冷舟淡漠的點點頭,徑直向前走,嚴天佑急忙跟上。
嚴天佑一馬當先的踏進蕭霽的院子,就聞到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他臉色微變,但又不好表露出來,只能側身給墨冷舟先進屋。
屋內,蕭霽正低頭在幫自己處理傷口,痛得呲牙咧嘴,“哎呦,疼死老子了!”
墨冷舟負手而立站在門邊,眼底閃過詫異,他記得昨晚原鎮幫他包紮傷口時,他很鎮定。
甚至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他自己處理傷口難道會比原鎮處理時還疼?
應該不可能吧!
蕭霽抬眸看到墨冷舟,並未打招呼,而是垂首認真清洗傷口,但他再也沒呲牙咧嘴了。
墨冷舟卻沒有出聲打擾,他只想靜靜的看他笑話。
“你們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幫我?”蕭霽突然開口。
“你如此不愛惜別人的成果,我們為什麼要幫你?”墨冷舟冷漠的搖頭道。
“原鎮為了救你,浪費了很多珍貴藥材,如果他知道你不珍惜,估計會很難過。”
“………”
蕭霽無言以對,低垂著腦袋繼續給自己上藥包紮。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熟悉,就像是做慣了這些事情,這讓他墨冷舟對他多了一分好感。
“對了,本…我怎麼稱呼你?”包紮好後,蕭霽抬眸望著墨冷舟問道。
“你跟他們一樣喊村長就好。”墨冷舟眸光幽暗了幾分,聲音卻平靜無波。
蕭霽沉思片刻,才慢悠悠道,“既然村長髮話,以後我就喚你村長,不知村長抓我來做什麼?”
“本村長抓你,純粹只是想試試南召大將軍的本領。”
墨冷舟不緊不慢的說完,便轉身轉身對嚴天佑吩咐道,“你去端一碗白米粥給他吃,他太弱了!”
“………”
蕭霽愣在原地,等他反應過來時,嚴天佑已經走出好遠了。
還還已經走了,要不然他怕自己會硬氣的說:不吃,可是他真的餓了!
他雙拳猛地收緊,胸膛彷彿燃燒起熊熊怒火,炙熱難耐,“我們要不要再打一場?”
“你確定?”墨冷舟挑眉看他,“本村長一招就讓你雙腿受傷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蕭霽握拳,他絕不容許任何人瞧不起他,哪怕是那人的兒子也不行,“昨日不算,你是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