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扶我,沒關係的。對於她們的花拳繡腿,在我看來就像蚊蟲叮咬。”我勸她不用扶。
忽然她捂住頭,頭痛使她難受,其實我知道。上一次女扮男裝來這裡,我把她看到我們的記憶隱藏了。
“你沒事吧?”我反過來扶住她。
“沒事,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頭痛的很,我似乎忘掉了什麼事。而且,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我就是想不出來。”她好像很痛苦,似乎看到我們的那段記憶對於她來說很重要。她非得要努力想起。
“我先上樓了,你去休息吧。”她說罷快步的上了樓回到了房間。而我則解下了小豔的屍體,放在了臺子上。
“怎麼樣?”莫玉茹見我回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