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要嫁人;要做母親,她不能毀了琪琪的一生!萬一缺胳膊少腿兒;毀容;殘疾了怎麼辦?!
孟琪翻翻白眼,閉口不語。好友現在鑽得歡,越理她越麻煩。
電梯升上來,開啟。
許珊珊抬腳要往裡走,腳跟才離地又落回去,驚詫地目光注視著電梯裡的年輕男人。
森·路易斯從外頭呼吸完新鮮空氣,躺在病床上由護士推回來。6月26日發生車禍的他到今天8月7日住院一個多月了,臉上的傷已經痊癒。
他上半身被墊高;頭纏紗布;頸箍脖套;左臂石膏;右腕繃帶;左右雙腿打著石膏吊起來。面色蒼白,病態十足。
將森·路易斯從頭打量到尾,許珊珊的目光回到他的面部,在五官遊走……
不止許珊珊,孟琪的反應與她同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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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他們長得相像
森·路易斯驚訝地望著許珊珊,這不是與他合作表演“糖果穿喉”的女士嗎!她眼睛紅紅的、面上掛著淚珠,怎麼了?
受傷住院的森·路易斯並沒有戴假面具,他認得許珊珊,許珊珊卻不認得他。
四目交碰,許珊珊腦海中首先浮現出森·路易斯,而後則是威爾·杜夫。她驚愕地發現眼前這位重傷臥床的男人不僅擁有一雙與森·路易斯相同的湛藍色眼眸,更與威爾·杜夫有著幾分相像!
許珊珊、孟琪相視互望,面面相覷。如果她們不是知道威爾·杜夫是家中獨子,她們真要以為自己見到了威爾·杜夫的兄弟!
與威爾·杜夫長得相像,這是森·路易斯心中永遠的痛!也可以說是個禁忌!
他不知道許珊珊、孟琪為什麼會出現面面相覷的表情,然而她二人盯著他的臉瞧半天已經令他意識到不妙!
“送我回去。”他收回望著許珊珊的目光,對護士說道。
許珊珊與孟琪擋在電梯門口大眼瞪小眼,護士出言醒道:“病人要回房休息了,請兩位小姐讓一讓。”
許珊珊驚愕森·路易斯與威爾·杜夫的相像,以至於忽略了森·路易斯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如果她沒有忽略,就能從聲音辨別出森·路易斯了。
許珊珊與孟琪移步讓到一旁。護士將森·路易斯推出電梯,朝病房走去。
許珊珊回頭望一眼森·路易斯,附唇在孟琪耳邊低聲問道:“琪琪,你覺得剛才那個人跟少會長几分相像?”
“……”孟琪摸著下巴想了想,說:“四分。”
許珊珊點點頭,與孟琪又回頭瞅瞅森·路易斯,揣著餘愕走進電梯。確實四分相像,這世界真小。
◇
烈火熊熊;黑煙滾滾;水槍噴/射,消防員奮鬥在“鳳兄虎弟酒樓”以及周邊遭殃的停車場與建築之間涉險救火。
從“鳳兄虎弟酒樓”中爬出來的幾人來不及滾滅身上的火,活活地燒死了。醫務人員將傷者抬上救護車進行搶救,一輛輛救護車進進出出。
警方拉起警戒線,出動大批警員看守,現場慘不忍睹!
新聞媒體對著現場一通狂拍,對著鏡頭做現場報告。
警戒線外,一笑、司徒秋雨望著梵燒的“鳳兄虎弟酒樓”痛心大過憤怒。兩位90後的現任管理者都紅了眼睛,淚水含在眼眶裡晶瑩打轉,垂在體側的手指顫抖不已。親眼所見遠遠勝過電話裡的聽述!
冷鷹立在一笑身旁,眼睛紅紅的。痛憤交加,雙拳緊攥。“鳳兄虎弟酒樓”不僅是兩家祖爺爺白手起家的第一家店,更是兩家世代交好、情誼深厚的象徵,意義重大!
空氣中瀰漫著爆燃的濃烈味道,濃烈中混進了一笑與司徒秋雨的巨大哀痛。精細呵護了五代的酒樓,沒有了……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