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夠了。”她的聲音變得小小的。
“那該我了!”他擰了溼布,把胸膛的烏龜全擦掉,然後轉身取出一樣東西。
“什麼?”沁水見他不知打哪兒摸出一隻雪白的貂毛筆來,當下嬌容失色。
“你……你要做什麼?”難道——難道他想狠狠報復,也在她臉上畫烏龜?
“畫畫兒啊!”他說得理所當然,一副大老爺姿態地朝她勾勾手。“把衣裳脫了,該我畫畫了。”
“不——不要!我才不要!”沁水不但不脫,反而將領口抓緊,猛力搖頭。
“嘖嘖,你這樣怎麼行?老在我身上作畫,卻不許人家畫你?”真壞。
“可是……會髒……”沁水也知道這樣不公平,但她愛潔,不想身上沾上黑漆漆的墨漬嘛!
“放心,我不沾墨。”不沾墨,更有樂趣。
“啊?”這句話讓沁水滿頭霧水。“不沾墨怎麼畫畫兒?”
“當然行!你把衣服脫了,我就告訴你怎麼畫。”
“可是……”雖然已經是夫妻,也裸裎相見過了,但要她大刺刺地在他面前脫衣服,還是好羞人啦!
“喔——我知道了,你害臊是吧?沒關係,那我幫你脫!”
“啊!呀,不能脫啦……你別用那搔我癢……”
隨著衣服一件件減少,房裡的爭執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高過一聲,教人聽了雙酥又麻、又癢又渴求的呻吟聲。
這一晚,唐冠堯徹底教會沁水如何不沾墨,卻又能善用毛筆“作畫”。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