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你自個就夠孩子氣的,還好意思說你父皇!”惠太妃正逗著已經八個多月的福王玩呢,聽到玉瑤公主的話,不由瞪了玉瑤公主一眼嗔道。
自從太上皇帶著惠太妃及其一兒一女,外帶太皇太后在東郊的皇家別院關起門來過日子,這五人過的日子倒是越發像是平常的人家,氣氛溫馨和諧,也難怪太上皇也好,太皇太后也好,就對東郊別院情有獨鍾樂不思蜀了呢。
當司徒嬌跟著太上皇和玉瑤公主一行來到小跑馬場,跑馬場上雖然人並不算多,氣氛卻已然十分熱烈。
司徒嬌他們這行人進來沒引起太大的動靜,倒正合了太上皇的意,同樣也如了司徒嬌的願。
等到看著司徒嬌將太下皇安置妥當,陳氏悄悄地招手,將司徒嬌招到她們一堆婦人身邊,對著太上皇抬了抬下巴問道:“怎地想起來的?”
“還不是玉瑤,興奮的露了馬腳,太上皇聽說今日來的除了楊大哥和大表哥身邊的幾個人,都是今年的武進士,就想來看看這些進士們的身手。”司徒嬌嗔了眼到處張望尋找韓鵬飛身影的玉瑤公主小聲說道。
司徒嬌與陳氏小聲說著話,又與方氏、韓敏芳用眼神打了個招呼,同時不露痕跡地掃了眼四周的婦人,其中也只一個是生面孔,神情看著有些拘束,年齡與陳氏、方氏相仿,猜想那應該就是趙奔的母親吳氏。
“小浩和暄暄呢,沒來嗎?”司徒嬌四處打量,既沒看到楊凌浩,也沒看到魏暄,不由有些驚訝。
那日楊凌霄卻是明確地告訴她陳氏會帶上楊凌浩,王氏會帶上魏暄。
陳氏一指場中,沒好氣地說道:“那不是嘛,非要跟著他大哥帶著他騎馬跑上一圈,引得小魏暄也鬧著讓他爹帶著他跑一圈呢。”
司徒嬌定睛往跑場上一看,那個在馬上興奮得抬起屁股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可不是正是楊凌浩嘛。
至於魏暄到底年紀小了些,就算魏慎只是騎著馬慢跑,也嚇得他窩在魏慎的懷裡不敢動彈。
陳氏幾個知道司徒嬌今日來跑馬場為了什麼,只不動聲色地將司徒嬌介紹給趙母吳氏。
因韓敏芳的關係,吳氏自然聽說過司徒嬌,也知道安寧侯府如今正在熱孝中,有些驚訝司徒嬌會出現在今日這種場合。
“你應該也聽說過,嬌嬌有一手好的針灸技藝,她每五日都會來東郊替太上皇施針,今日正好是五日一期的施針日子。
惠太妃是嬌嬌的小姑母,玉瑤公主是惠太妃所生,與嬌嬌可不正是表姐妹。玉瑤公主要過來湊熱鬧,這不就將嬌嬌也給拉了過來。”韓敏芳見吳氏面有訝色,生怕給吳氏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按預先套好的說辭對吳氏解釋道。
吳氏往韓敏芳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邊玉瑤公主還在翹首尋找她的心上人,雖然這是吳氏第一次見玉瑤公主,但玉瑤公主身上天然自成的貴氣看著就與眾不同。
吳氏沒想到第一次跟著兒子出來聚會,就能遇到公主,心情既緊張又興奮,不由有些惶然地低低問道:“要不要上去行禮問安?”
“不用不用,公主他們來的時候就是悄悄的,必定不想擾了大家的興致。”陳氏連忙擺手。
若要與玉瑤公主見禮,那麼太上皇那裡又要如何?
索性玉瑤公主也怕大家不自在,自在那邊對著這邊笑著遠遠地搖了搖手,讓大家各自安心觀看閒聊。
司徒嬌懷著目的而來,不動聲色地坐在這一堆婦人中間,也不主動引出話題,只偶爾插上一句半句。
韓敏芳幾個問起安寧侯府這些日子的情況,司徒嬌一一做了問答,期間自然少不得要提到司徒錦的情況。
“你那二妹的傷勢如今可好些了?”問過韓氏的情況,又問過周雅琪的情況,最後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