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候,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寒影站了起來,視線掃過眾座使和護法,沉聲說道:“為今之計,我們守好鳳閣,看住你們身邊的人,這兩三日之內不要擅自外出!”
三大門派的人接二連三地死,死的還都是些舉足輕重的人,這件事已經是鬧得沸沸湯湯,百姓都拿來當做飯後的談資了,怎麼會傳不進鳳雲傾的耳朵?
只是這件事始終都是武林之事,朝廷不好直接插手,但是小鳳汐現在又在鳳閣之中,鳳雲傾也是心急如焚,怕還小傢伙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這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皇上,並封國君主雲昭帝帶來了!”正在鳳雲傾想不到任何辦法的時候,太監進來稟報,鳳雲傾心裡—愣,不知道封無恪這個時候來白澤做什麼,趕緊讓太監把封無恪迎進來!
一青一紅兩道身影急匆匆地踏入鳳雲傾的書房,封無恪更是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來意:“雲傾,大事不好了,我接到訊息,椒圖國大概快要易主了,如果我料得不錯的話,與落房勾結對付我們的人就是最近剛回到欽原國的琅璇易!”
此話一出,鳳雲傾大驚,立即問道:“無恪,這種話不能亂說,琅璇易雖然是平白無故失蹤兩年,但是也不一定是幕後之人,要是我們弄錯了,到時候可是要面對整個欽原國的!”鳳雲傾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琅璇易會有這麼大的狼子野心,琅連珏也肯?
“哎呀,事情反正是嚴重了,要是兩囯一起對付你們任何一個,都要出大事!”慕容望月替他們兩個著急,說話都這麼慢吞吞的,就是說不到點子上,為今之計就是兩個人商量怎麼對付敵人嘛,管他是不是什麼琅璇易搞的鬼?
封無恪瞥了一眼慕容望月,繼續對鳳雲傾說道:“雲傾,我知道這件事情沒憑沒據讓你很難相信,我也知道要是弄不好就會把欽原國給拖進來,但是你想想龍騎門的不死人,現在你也知道三大門派又相連出事,這都是琅璇易失蹤之後發生的事情,包括兩年多前的龍澤山莊,當時你不是去了麼,你應該覺得很不尋常不是麼?離吻為什麼要把墨麒麟圖和玉璽交給琅璇易,我相信離吻也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封無恪這麼一說,鳳雲傾心裡頓時也亂了,封無恪說的是沒錯,這一切都有意無意地與琅璇易這段時間的失蹤有關,而且當封無恪一提到龍澤山莊,鳳雲傾立即腦海中就想到那個龍澤山莊說話的老夫人,還有兩年前逼迫原陌謀害離吻的老太婆,頓時就明朗,急忙說道:“無恪,我大概知道這些人要對付的是誰了!”說完,沒等封無恪和慕容望月反應過來,就匆匆忙忙地踏出了書房,封無恪和慕容望月也只能急忙跟上。
……
溼漉漉的長髮垂在肩上,不斷低落的水滴溼了白衣人兒的肩膀,但是這人兒好像渾然不知,溫潤的秋水鳳眸看著水中自己的臉,正愣愣地發著呆。
離吻從殿中拿著乾布出來,就看著鳳染辰呆呆地坐在那裡,大半個肩膀已經被溼頭髮沾溼了,急忙笑著走過去用乾淨的布攏住鳳染辰後面的頭髮,伸出手擦了擦他臉上的水珠,無奈笑道:“你這心急的人,溼頭髮不擦乾了是會得風寒的。”離吻雖是這樣說,但還是寵溺地為他擦頭髮。
鳳染辰抬起明亮的眸子看著離吻,嘴角挑起一抹溫潤的笑意,指了指臉盆。離吻好奇地看向盆中,好笑地說道:“你是說我們很相配?”
鳳染辰皺了皺眉,鄙夷地看著離吻。
“那,我長得很好看?”離吻對著盆子裡的水照了照,邪氣地說道:“的確,我長得是比一
般人好那麼一點點。”
“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生澀的話從鳳染辰口中緩緩溢位,很久沒有說話,讓鳳染辰自己也覺得很是不自然。
離吻的眼晴是盯著水盆,但是卻滿是驚訝: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