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道:“難道美國的牙膏真的沒有中國的好用嗎?那為何張天非要親自和我下車去買這種牙膏呢?而且為何要改坐另一輛轎車到機場呢?暈……”
4個小時後,我安全的到達了紐約飛機場,並在下了飛機後由專人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汽車又開了大概3個小時左右,隨著卡的一聲輕響,一道我聽不懂的聲音傳來,此時的我才驚呼道:“天呀!我忘記我不會說英語了,翻譯呢?”
但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而且又是建在荒山老林的特種訓練基地,誰又會在意一個呱呱亂叫,不停抓頭的人呢?
一個黃頭髮綠眼睛的軍官用標準的中文指著汽車上沒有一點動靜的我咆哮道:“嗨,你下來!”
“你懂得中文?哈哈……”
我激動的快要哭出了,我一個箭步從車上跳下來握住軍官的手道:“朋友,你能不能給我拿個電話讓我打一下,好歹也讓我弄個翻譯好嗎?”
軍官厭惡的甩掉我的手高喊道:“要廚師嗎?”
“廚師?”
我有點懷疑的看著正隊我怒目暴睜的軍官陪笑的道:“呵呵,廚師我就不敢想了,但您要是真給我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8046!馬上扔下手中的東西跑一萬米!”
“8046?”我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您剛才是在叫我?”
軍官這次連看我的意思都沒有了,他只是在鼻子裡哼出一句:“兩萬米!”
“靠!牛什麼牛呀,老子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不要給你臉你……卡卡卡”
我的叫罵被軍官後面數十把機槍上膛的聲音給壓回了肚子裡。
軍官走到我的身邊拍打著我依然氣憤但在忍耐的臉道:“小夥子你很有膽量,但我可以告訴你,這裡是特殊訓練地,不是你家。在這裡沒有大爺,也沒有孫子,這裡是實力者的天堂,也是弱小者的地獄。你還要翻譯,我告訴你,這裡每一個人都聽的懂你說話,而你則在下車的時候就註定要在我們這裡訓練4個月,在這4個月裡,你沒有名字,沒有種族,沒有國家,你只有一個代號,那就是8046,明白了嗎!”
“明白!”
我把我胸中的憤怒吼的震天響,接著我扔掉了手中的包袱,開始跟著探照燈的燈光跑我的兩萬米。我一邊跑一邊咬著牙咒罵著另一面坐在豪華跑車了的張天道:“好樣的張天,這就是你說的美女成群,你讓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遭這份鳥罪,你等著吧,等我回去,我要不扒了你那身人皮,我以後就叫風吳!!!”
“恩呀,怎麼忽然間這麼冷呢?”
從車中走下的張天猛打了個寒顫朝著殘刀的總部走去……
嘟……嘟……嘟……
刺耳的警報聲將依然在夢中的我驚醒,我大叫了聲:“有病啊!”接著把被子一蒙想繼續做我未做完的春夢。
“8046!”
一聲暴喝在我的兒邊向響雷一樣咋的我的耳朵嗡嗡響……
我靠!
最討厭別人打擾睡覺的我,不甘示弱的從床上跳起擺了個搏擊的姿勢對準了那個拿著電棒的教官!
教官?
正準備找人單條的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位置和自己悲慘的地位。我趕緊陪笑的坐到床上一臉獻媚笑容的道:“呀,是教官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8046!”
“恩”我應了一聲很散漫的從床上坐起。
教官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問道:“你不是軍人?”
我一楞,但隨即笑道:“軍人?哈哈哈……你少來了,我這樣子象軍人嗎?”
教官臉色一變,道:“那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