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如同開封城外有個十里亭,出京的官員,進京的使團都要在這裡停留,然後辦妥一切事物之後才能進入開封。
商賈也是一樣,若是有幾座衛星城,恐怕方便得多,加上很多事情開封並不合適做,比如牲口屠宰,比如監獄,比如六部之中的一些小部門,就可以般到衛星城去。那些前來朝貢的使團,那些邊塞回來的軍隊,也可以在衛星城中待著。
最重要的是,還可以佈下防線。如果這樣,當然比越建越大的一座巨城好。
要知道沒有公交車,從開封一邊到另外一邊,是很麻煩的。
瞭解了很多東西之後,範致虛決定偷營。
既然連日來李綱騷擾的也是北營。那就北營吧。
雖然北營經常被偷襲,警戒肯定更嚴密了但是連續這麼多天每天都睡不好覺,士兵恐怕也沒有多少精神。
9月19,一個小隊的慶州軍,趁著夜色,翻過了北營營牆,放到了一批新來的南國兵。
穿上南國兵統一制服之後走入大營之中。
遠遠迎著一隊士兵,那帶領偷襲小隊的隊長大喝:“口令!”
對面迎面而來計程車兵一愣,這一隊的隊長回覆道:“南朝四百八十寺!”
杜牧的唐詩嘛,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這隊長笑了笑,回道:“多少樓臺煙雨中。”
說著兩隊擦身而過。
走出了數步,帶領偷襲小隊的隊長突然發現身邊聲音不對,隨即轉身。
只見對過口令的敵軍竟然抽出了彎刀,抱起長槍,暴起傷人,已經砍到了三個自己人。
那小隊長一急大喝:“撤退!”
當著一對兇悍的老兵將他們逼退到營牆下的時候才哈哈大笑:“告訴你,南朝四百八十寺的下一句是此處省略七個字!”
說著又是一頓砍殺。
這一隊偷襲小隊人數本就不佔優勢。如何能抵抗。那隊長一見情形不對,隨即翻,牆遁走。
有武藝的走了,沒武藝的只能死在這兒了。
那老南國軍士兵才皺眉道:“竟然跑了一個報告將軍。”
這一營守將乃是厲天佑,厲天閏的弟弟,去年才加入南國軍,憑藉夠硬的軍士素養和武藝,加上方天定一直對厲天閏的事情很愧疚,所以厲天佑很快成為了南國軍一名偏將。
厲天閏隨即決定快馬通知陳留。
一匹飛馬,直奔陳留,轉道小石頭村。
鄭州,慶州軍出發前,範致虛書信一封,寫到:天定兄,你我本同僚,兄大破遼軍,乃百年未有之戰果,甚是佩服。中秋之事,深感遺憾,但古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兄之做法,實為偏頗,天下有識之士,恐共唾之。兄慎之。範謙叔敬上。(範致虛,字謙叔)
書信幾近輾轉到了方天定哪兒,方天定已經在到應天的路上了,至於範致虛,卻以在應天城外。
方天定嗤笑,文筆不怎麼樣嘛。隨即回書:謙叔兄,爾籍江南,乃南國之臣,吾順應天意,清君側,奉聖權,兄阻之,是何道理。奈若何,奈若何,一戰之,如何?
範致虛乃是福建人,正是南國如今治下。方天定這樣一句話也算是官面話,算不得真,什麼順應天意,什麼清君側,奉聖權,當然也是套話。
出師有名,先佔個名分再說。
範致虛已經攻打應天府長達兩日,應天府守將杜微與手下謀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因為應天守軍乃是新軍,實在不好守。
但是此刻,方傑帶領的南國起兵已經到了。範致虛雖然攻的兇猛,實則損傷不大,但若是和騎兵硬碰,豈不是自找滅亡?
隨即,五萬大軍北上。
渡過汴河。截斷浮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