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古月胡,犬裡狸。”
緋衣男子……哦,也就是胡狸,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我到底是誰?”
孔子曰無賴地打起了擦邊球,敷衍道:“胡狸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胡狸皺眉道:“怎麼覺得你的回答很含糊,少了很多重要的內容呢?”
孔子曰一擺小手,隨口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胡狸,“咦?”
孔子曰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於是馬上衝著胡狸咧嘴一笑,飛快地轉動著腦筋,說:“其實呢,事實是這樣地。你原本呢,是對面‘緋紋閣’裡的一員,從事著某種娛樂大眾的工作。我們住得近,終日抬頭不見低頭見,便日久生情,私定終身。
為了將你贖出‘緋紋閣’,我傾盡所有。不曾想,‘緋紋閣’裡的老鴇實在恨人,不但不肯放人,還派打手來打我!你為了救我,腦袋捱了一棍子不說,臉也被劃傷了。老鴇見你破了相,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便把你賣給了我。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哎……雖然你現在不記得自己是誰,但也不用難過,畢竟,你還有我。從今以後,你要記得,你已經從良了,是一個自由的人了,所以,如果有人對你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你統統不用理會,只當他們放屁就好。尤其是對面‘緋紋閣’裡的人,你一概不用搭理他們。
“對了,從良你懂吧?就是不做鴨了。鴨子是什麼呢?鴨子就是……呃……小倌。姑且就這麼解釋吧。還有一點,那就是,你是被人販子拐賣到‘緋紋閣’裡的,所以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
謊言這種東西,只有七分真三分假才能讓人信服。很顯然,她孔子曰已經將謊話說得登峰造極,如火純情。
胡狸認真聽著,未了還鬆了一口氣,輕聲感慨道:“幸好還有你喜歡我,不然我又能去哪裡呢?”
孔子曰訕笑著說:“是啊,所以你要乖乖地,不許胡鬧,不許任性,要好好吃藥,儘快調理好身體。”
胡狸凝視著孔子曰,柔聲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自然聽你的。”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恨不得讓上仙劈下來一個炸雷,也將她劈失憶算了!
胡狸拉著孔子曰的手,將其往床上拖“子曰,我有累了,我們休息吧。”
孔子曰被嚇到了,忙搖頭說 “你……你自己睡吧,我不困。再者說,我雖然已經與你私定終身。但畢竟我還沒有過門,不能讓他人說三道四毀我清白。”
胡狸立刻露出哀怨的表情。苦澀的詢問道:“子曰,你是嫌棄我了嗎?”
孔子曰的一顆心啊,都要被折磨得碎了!她偷偷的深吸一口氣計上心頭,微笑著軟語道:“你別多想,我怎麼會嫌棄你?倒是你,失憶後,怎麼就忘了自己曾經說過得話呢?”不侍胡狸回答,孔子曰接著道,“你在昏迷前曾經說過,你要陪在我的身邊,從小廝作起,默默地保護我,不讓我被他人欺負了去。”
胡狸沉默了三秒鐘後,衝著孔子曰輕柔一笑,真誠道:“子曰,雖然我不記得自己說過了什麼,但你說得,我就會信。從明天開始,我做你的小廝。”
孔子曰點了點頭,裝模作樣地說:“為難你了。”
胡狸搖了搖頭,再次環抱住孔子曰的腰肢,曖昧地呢喃道:“子曰,我很開心。”
孔子曰的心跳突然加快,忙轉過頭,說:“睡吧,很晚了。”
胡狸低頭親吻向孔子曰的耳垂,用能酥麻掉骨頭的聲音喚道:“子曰……”
孔子曰打了個激靈,猛地竄出胡狸的懷抱,問:“幹嘛?!”
胡狸凝視著孔子曰,又叫了一聲,“子曰……”
孔子曰一咬後牙,說:“我可是純潔的黃花大姑娘,絕對不會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