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每當看到那些臉還掛著青春痘、一臉稚氣的三級警督們。他地心裡自然也不舒服。可沒辦法。誰讓自己當初讀不用功呢?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只好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了。他的四歲的兒子可是“有福”了。還在讀幼兒園呢?課程就被排的滿滿的。
牛仔的話。羅建福的岳母說過。當然沒有這麼難聽。而他和老婆吵架的時候。老婆也攻擊過。可還沒有人大廳廣眾之下當面如此羞辱他。羅建福唰的把槍拔了出來。不過這種場合先開槍。就算沒傷到人。不被開除也不定被髮配到哪個比巡警更苦更累的犄角旮旯去。所以。他無奈而迅速的又將槍插了回去。
“拔槍?”牛仔身體扭來扭去故意作怪。還把舌頭伸了出來:“警官。啊不警員叔叔。我好怕喲!”
一邊的唐強雖然很有些不解。為什麼羅建福會這麼做?而搭檔被辱。也把他惹火了。羅建福是混得不怎麼楊樣。可好歹人也是正式警察。而他只是協警。牛仔侮辱羅建福。他的心裡聽地更是難受。手中的警棍握得緊緊的。高高揚起。踏前一步。大聲喝道:“蹲下!”
“警察打人啦!”牛仔先是大喊了一聲。然後笑呵呵的望著唐強:“我靠!跳出來之前你也不撒尿照照。你以為穿警服就是警察啦?拜託看看你肩有沒有警銜先?”
說完他倆手做喇叭狀放在嘴巴前。得意洋洋的喊道:“保安打人啦!保安打人啦!保安……”
喊到第三遍的時候。他的脖子忽然被人一把抓住。然後整個人向後飛了起來。正好撞到了正在打手機的金海國。兩人都沒有任何的防備。撞成了一團。金海國的手機飛了出去。在地翻了兩下。翻蓋手機折成了兩半。
出手地自然是白小天。本來如果警察能夠秉公辦案他是不想暴露身份的。可這會兒看到警察受辱。他站在一旁實在氣憤不過了。
白小天左手將頭的假髮一把抓下。右手將鼻樑的眼鏡摘下。指著正從地努力爬起的兩人說道:“銬起來。”
“是。記。”羅建福利索的從腰間取下手銬向兩人走去。
唐強看了白小天一眼。眼珠差點快翻出來了:靠。快不得剛才看的眼熟呢?原來是二楞子記啊。這下他心裡一下明白了羅建福今天為什麼如此反常了。他揮動警棍氣勢洶洶的走過去。
那牛仔頭昏腦脹的還沒爬起身。羅建福熟練地“咔嚓”一下就將他的右手腕銬了。他本能地伸左手去推。結果唐強前就是一警棍。儘管沒用多大的力。可是正敲在他地手腕。還是讓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金海國反應則要快地多了。這會兒已經爬起身來。看到警察要動真格的。雖說不做混混好幾年了。可那心裡頭本能的就有畏懼的巨大陰影。更何況這幾年就算不作混混。他也幹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否則憑什麼他每月能拿七、八千的薪水。因此腦子裡立刻就升起一念頭:跑。
於是他站還沒站穩呢。撒腿就想跑。可沒跑兩步。就被一東西從後面“啪”的一下正打中右腿膝蓋。右腿情不自禁地一軟丸下。再次摔倒在地。
打中他膝蓋地正是白小天剛從鼻樑摘下的平光眼鏡。白小天指著金海國說道:“再敢跑。直接開槍!”
羅建福明白這是和他說呢。於是立刻答道:“是!”說著右手掏出手槍。左手拉著戴著半邊手銬還在不斷呻吟地牛仔向著金海國走去。
雖然白小天話是這麼說。但羅建福依舊是不敢隨便開槍的。所以他的保險始終關著。不過金海國哪裡知道這個。他這時躺在地還沒爬起來。就順勢往後一看。正好看見伸手指他的白小天。
他一下愣出來了。二楞子記?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黴遇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