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也就是了。說起來這些人頂多也就和自己能稱的是老鄉,並沒有太多的瓜葛。自己對他們應該也算不有什麼虧欠?嗯,說起來,就算現在自己拔腿就走。不說對這座城市有什麼恩惠,但起碼應該是沒有虧欠的?
唐家父女雖然沒有白小天的聽力那麼好,但斷斷續續的也聽了一些,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唐德順這麼多年在商場打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那是不可避免的。可是聽到了這種事情還是相當氣憤。豪門就是個是非門,金錢就是個是非根,夫妻反目的事情他也不是沒見過。但這似乎有些太過分。就算他們聽到的並不是事實的全部,可畢竟是夫妻一場。據說那錢慶安如今的所有財產也就是這棟樓的一套一室一廳的二手房了。再看他的樣子被折騰的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過想想一個正常人被前後兩次關進精神病醫院一年多,沒有真的瘋掉,已經算是精神很堅強了。
唐德順恨恨的說了一句:“這些人也太過分了。”唐德順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被鄰桌的人聽到了。
鄰桌的兩對男女正是被砸翻酒桌的那一桌。那個找老闆娘的男人望了唐德順一眼。很容易就聽出他那濃郁南方口音的普通話,顯然不是本地人。於是回頭小聲的說道:“老先生,禍從口出啊。你不是本地人,更要小心。”
唐德順把筷子往桌一拍:“朗朗乾坤,還沒有王法了不成!”
不少顧客往這邊看了一眼。很多古裝武俠電影裡倒是長出這句臺詞,接著就是男主角騰空而起把惡霸們打的鬼哭狼嚎。可問題是生活不是,更不是武俠片。大家向著這邊望了一眼,然後繼續該吃吃、該喝喝,順便再小聲地抱怨幾句外號趙老疤趙大有的往昔事蹟。
唐德順雖然不是個怕事的人。但也從來不是個惹事地主。初到通江他更是不願意惹事了。不過,來地路,唐貝出於要增強他對白小天的信心而不要去懷疑或者糾纏他身世的目的,將白小天任以來的幾件糾紛都一一有重點的告訴了他。雖然唐德順還是半信半疑即便凌家在政治肯定是有自己的勢力,而且既然白小天選擇在南天省通江縣踏如仕途,那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換句話說面肯定是有罩著的。但也不至於這麼離譜?
雖然唐德順不喜歡和政府做生意,但卻不能不和官員打交道,而且作為一箇中國人,腦子裡始終有著官本位的思想。所以對於官場具體地人、事,他自然說不了解得有多透徹。但很多東西他是知道的。最起碼他知道改革開放以後,不管是中央還是地方,政治強人是越來越少了。當然這也是很正常的,因為長久的和平。絕對多數地官員升遷靠的都是熬資歷。即便有依靠政績說話的,但他的政績也不足以讓他有笑傲同輩的資本,所以也不可能有老一輩革命領袖的巨大的政治聲望。沒有政治強人地同時也意味著不可能出現一個強勢的政治派系獨領風騷的局面。不管中央還是地方,民主、妥協都是官場的主基調。因此唐德順始終不能相信白小天能如此跋扈?不過,女兒卻堅持說自己說的都是事實。因此半信半疑地同時有一點起碼他還是相信的那就是白小天在通江縣起碼是很罩的住的。
所以,此刻他除了發洩心中的義憤填膺外也是想看看白小天這個女兒嘴裡的二楞子記有多跋扈?
“小天、白小天?”唐貝左手在白小天的眼前晃了晃,才把他從矛盾中拉了回來。
“嗯?”
“你不會就這樣坐著。當看不見?”唐貝好奇的問道。
白小天掃視了一下週圍,大概是因為唐德順剛才的拍桌子,再加唐家父女雖然沒有穿金戴銀,但那身行頭,有點眼力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