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他穿了身阿迪達斯的運動裝赴約了。
“今天吹什麼風,大家來得這麼早?”白小天推開526的包房,就看見米鼕鼕、老歪唐詩傑,劉昌明,三人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磕著瓜子,一個女服務員正在前面除錯著卡拉為路遠所以走的早。到金鳳的時候十點五十,他以為自己恐怕是第一個,沒想到還有更早人,而且是三個。
“哎喲喂,小白。你現在可真是白了不少啊?”說話的是唐詩傑,這傢伙個頭不高,一米六七的個頭。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經常在烈日下勞作的原因膚色黝黑。
不過大學時他的名氣頗響。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寫情詩,準確地說是將古今中外的名詩改動一下然後四處向女生投遞。據他同寢室地劉昌明說四年下來,唐詩傑同學最少向90名女生投遞過不下三百封不同的情詩。而唐詩傑自己吹噓,女生數目絕對過百了。而情詩最少有五百篇。至於說他的外號老歪具體的由來則也是眾說紛壇。有人說是因為他好寫歪詩,也有人說因為某女生認為他長了顆歪心。真實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老歪,我承認比你白那麼一點。你也不用妒忌成這樣吧?”白小天笑著過來和唐詩傑抱了一下。
兩人在大學時是隔壁寢室,關係算不得十分好。不過,唐詩傑畢業後因為他舅舅地一個同學在一家通訊公司作老總,因此一畢業就被聘為秘書。當時來深州的幾個同學裡就算他處境最好了。白小天畢業後在家待了兩月才來的深州,一開始找工作借住在唐詩傑的租房。後來他幹業務。收入依然很拮据。那時唐詩傑找了女朋友,不久就同居了。雖然唐詩傑和女友都竭力留他,但他實在不好意思。不管怎麼樣,在深州的同學裡,老歪算是和他關係最好的。
一旁地女服務員除錯完畢了。聽了他們地話。再看看兩人一個面板黝黑、一個微黑。頓時忍不住笑了一下:“各位。要拿麻將過來嗎?”
老歪使勁地擺了擺手:“別。昨晚上打了半宿麻將。現在看到就暈。咱們還是唱歌!”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開啟歌本。
女服務員給新來地白小天泡了杯茶出去了。
“老歪。我記得你原先不打麻將地啊?”白小天問道。老歪在大學時。可是被許多男生稱為“有異性沒人性”。原因自然是這廝只好和女生交往。別說麻將裡就連撲克都不打。使得無數場牌局因為四缺一而夭折。
“你是不知道啊。哥哥我現在難混啊。”老歪深深地嘆了口氣。搖頭。
“怎麼了?有老總關照,畢業才兩年你工資漲到七千,職務升到辦公室主任,還有啥不滿足的?”雖然白小天和他快一年半沒見面,也沒聯絡。但他和北京的同學李亮時常還通個電話。過年時,李亮說起老歪。說他剛升了辦公室主任,工資漲為七千。在他所知道的同學裡應該是混得最好的了。”
劉昌明輕輕的拉了他一下:“年後不久原來那老總被人抓了痛腳,離職移民加拿大了。”
“哦。”白小天點了點頭,一朝天子一朝臣,唐貝一上任不也來了個清洗嗎?果然是太陽底下沒有什麼新鮮事物。
“先是把主任免了,工資也降到六千。上星期又找錯給我降了五百。”老歪無奈的搖了搖頭。
“別嘆氣了。主任不主任也就那麼回事,都是私人企業又不是政府機關。最重要還是薪水。月薪五千五不錯了。”米鼕鼕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地臉:“看看我,雖然掛著個副經理。可拼死拼活的。還沒一個月能超過四千五的。面板黑成這樣不說。看看,魚尾紋都出來了。前天一二十八歲地女人來諮詢。開口竟然叫我阿姨?你們說,我至於老成這樣嗎?”
米鼕鼕黑是黑了點,但也沒她說的那麼誇張,白小天笑笑,覺得著氣氛再說下去就有些壓抑了趕緊活躍一下:“誰敢說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