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周鞍破碎的記憶中,魂力也是可以吸收的。只是不知怎的這些日子來他的那些原本零碎的記憶似乎日益的完整起來,雖然還是有很多地方斷斷續續的,但是很多整理後的知識慢慢的開始系統化立刻,尤其是那些關於修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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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陽光照得遠山蒼翠欲滴。已經過去多天,綿綿春雨卻一直下個不停,莽山上多出一條銀帶似的小溪,在那陽光下閃閃生輝,乍看起來,好像已經到了夏天一般。周榮興把汽車轉入山坳,眼前豁然開朗,一大片草地在前面展呈。車道兩旁,雜樹野草茁出了嫩芽,清新可喜,小香菊被車子帶起的微風吹得紛紛點頭。周榮興眯起了眼睛,望向那山間的小銀帶,山下那幢白色的漂亮的小洋房,便是他此次來的目的地了。
那房子,周榮興幾乎每個月前都要來一次,它是典型的鄉間別墅,遠離城市繁囂,裡面的裝潢佈置得也是相當的精緻,和那些電影裡面看見的西洋富人們的別墅也差不了多少。周榮興每每置身其中,就會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但即使這樣,周榮興還是想不透譚小培何以會放棄市區那華麗的大洋房,搬到這個偏僻的鄉間來。
譚小培就是那棟小洋房的女主人,也就是周榮興的密友。她的前夫白長江,是海城雲興商行的總裁。三年前,周榮興還在白長江的手下做過事,因此而結識了美豔動人的白太太譚小培,並且兩人之間產生了綺麗的火花,寫下了至今仍然讓他無法忘懷的浪漫的一夜又一夜。現如今周榮興雖然已自立門戶,跟朋友合股開了家小型塑膠廠,經濟也已經相當的充裕,要說續娶一位合乎理想的妻子並不困難,可是,他直至目前尚是王老五一名,表面上是因為他的兒子周鞍的緣故,可實際上已經十九歲的兒子對於此事並沒有任何微詞。真正的原因還是為了他與譚小培這段難捨難分的緣故。
在距白家那小洋三十米開外的小碎石子砌成的那條私家路邊上,豎立著一塊綠漆的木牌,上刻著紅色的“靜園”兩字。這個偏僻的地方平日裡少有人來,就是動物除了迷途的原因之外大概也只有一些不大的鳥類如麻雀經常到此間光顧了。但事實上,如今就在那棟小洋房子的後面,此刻正潺潺流著那道因這段時間多雨的天氣而忽然多出來的那條奔騰的小溪下流,源頭正與山上的銀帶相接,倒不是名不符實了。
周榮興的車子開始放慢了速度,徐徐向前。冷不防前面一叢褐色的小樹後,竄出一頭兇狠異常的大狗出來。那狗通體雪白,高大魁梧身長超過一米五,差不多有半人高。看上去是狗與狼的混種,咧開嘴露出的那兩排白森森的利牙,更是讓周榮興望而生畏。大狗忽然竄至路中,擋住了周榮興車子繼續向前的去路。
周榮興連忙緊急剎車,還好他的車速本就不快,再加上因為目標快到,這裡的路又不寬,所以他已經開始減速了。他瞪著那兇猛的狼狗,只見它忽然抬起兩前腿,猛然直接站立起來,然後向前一撲,兩隻巨大前爪就直接搭在了車頭上,之後那狼狗就對著周榮興張牙露齒,發出“嗷嗷”的吼聲。它兇惡的樣子嚇倒了他,甚至忘記了去按響喇叭。
外卷之白楊
外卷之白楊
第一章今夜有暴風雨
微風撫摸著酷熱的城市,給這個巨大的灰色叢林帶來些許涼意,無數忙碌的人們卻無暇停下匆匆的腳步來享受老天的恩賜。
這裡是海城,一個離大海還有上百公里的地方。幾十萬人擠在這個乾燥而擁擠的城市裡,改變著命運的同時也被命運改變。
在城市的中央廣場上矗立著一匹奔馬雕像,據說這象徵著對力量和對自由不屈的追求。
中央廣場的西側地道下面是一溜的二手店。
二十年前這裡是海城最大的防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