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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的價值。”

“我當然不知道了。”

“撒謊。我記得就在幾年前。我在報紙上看到過:說這“一片紅”一枚的身價在8oo元左右。當時我還指給你看來著。你還說:‘咱們可是撿到寶了。像郵票這類的收藏品時間越久,價錢越貴,說不定過的幾年,就變成八千了張就是三萬二,那咱們可就了。’這話你敢說你沒有說過?”

“我說過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好、好,就算我說過,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那時候報紙上這類的道訊息滿天飛,一會說什麼六一年一分錢的硬幣值一百塊,一會又說六二年的二分錢硬幣值五十塊,這些訊息還不都是看過就忘,誰還把它當真。”

“再說了,按你這麼說,那你應該記得清楚啊。怎麼會離婚的時候不提,一年多過去了,現在才想起來了?”

“馮學兵……”

“薛娜,我跟你說,財人人都想。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要整天想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更不要聽風就是雨,現在很多人沒事就喜歡散播這種道訊息……”

馮學兵的話忽然停住了,接著他的聲音結結巴巴:“你……你幹什麼?把衣服穿起來,告訴你,美人計沒有用。更何況咱們好歹作了六年夫妻,你以為你真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我沒有吸引力?哼,我看是你不行吧。就你……掛曆上的銀槍不中用。幸好我走運,要不然這輩子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啪”的一聲。

然後是薛娜“哈哈哈”的大笑:“這一巴掌打得好。看看五個手指印看得清清楚楚。馮學兵,虧你還自稱神探,狗屁。還不照樣喝老孃的洗腳水。”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俗?”

“粗俗?溫柔也輪不上你呀,少說這麼多沒用的,你還是乖乖的把郵票拿出來吧。或者給錢也行。就你,最多也就是在國內出的手。那好,拿三十萬來,那咱們就兩清了。”

“你患了痴心瘋嗎?你……幹什麼?你把……kù子……穿……起……來。你……別……別……撕……衣服”

磁帶裡又沒了聲音。

大約半分鐘之後。

傳出薛娜得意洋洋的笑聲:“你說我現在大叫:強jian,救命。你說會怎麼樣?你不但前程盡毀,而且會由警察變成囚犯。雖然時間不會長,不過出來後你這神探的夢就徹底變成了白日夢。剛才抱的好舒服吧?現在這衣服kù子上可都有你得指紋。再加上你這一巴掌。等到別人聞聲衝進來,這可就是鐵證如山了。怎麼樣?我這幾年的警嫂可也不白當吧?”

“你……怎麼變得這麼喪心病狂,沒有廉恥。告訴你,郵票我是找不著了,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我沒空搭理你。”

一陣腳步聲響起,接著女人的尖叫聲:“強jian啊,救命啊。”

一陣凌的腳步聲起。然後世界清靜了。因為磁帶到頭了。

白天嘆了口氣:“靠,這真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嗯,不對,應該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cha柳柳成蔭。也不準確,應該是天作孽,不可活。好像也沒那麼嚴重。不管了,反正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頓了頓,他又自言自語:“總算是得償所願了。我得去吃頓好的。要不,把勇哥叫出來去米西撮一頓(當時安城最好的酒店)。”

看了看錶:“不到八點,似乎有點早啊。要不就吃早茶吧。”

白天關上門走了出去。嘴裡哼起來:“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個純鏡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還沒走下樓梯,白天停了下來,自言自語:“我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