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公安局,也許現在我還在為老婆發愁、為房子發愁、為票子發愁、為兒子發愁。人生地際遇誰又能知道呢?
此刻因為趙大有的怒火沖天,他額頭地疤痕顯得越發的猙獰,像一塊突兀的紅斑。
夏雨燕並不是趙大有唯一的女人,不過往日裡她的這一招誘惑力還是相當強的,幾乎是百試百靈。可沒想到今天是個例外。
趙大有默不作聲的走了過來,揚起右手“啪啪”就是兩個巴掌。
兩個巴掌打地夏雨燕的兩邊的臉頓時都腫了起來,像潮水一般迅速的退了下去。整個人懵了。不過,她可是個很潑辣的人。你可以說她愛新厭舊、水性楊花。但站在她的角度未嘗不能說是敢愛敢恨,只是她地確是太勇敢了一些,把幸福完全建立在了前夫的痛苦深淵之中。
“你幹嗎你,瘋了。”說著夏雨燕猛地坐了起來,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趙大有正伸手去拿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剛開機。悅耳的音樂聲才響起。沒提防,被女人一腳踢到了腹部。
十幾年前,趙大有腹部那是六塊腹肌,可如今多年的養尊處優,再加成天在酒色裡著,如今的腹部成了一大片柔軟鬆垮的肥肉。
女人的一腳他沒躲過,不但一氣坐在了地,還差點背過氣去。他坐在那裡整張臉蒼白地象張白紙一般。
“疤哥,你……你怎麼了?”女人慌了。也顧不得自己臉的痛了,前將男人扶到床,一臉緊張的問道。
好一陣。趙大有地臉色才緩和過來,手指著夏雨燕:“你這個蠢女人啊,我被你害死了。早和你說過了,逼人不要逼得那麼狠。錢慶安所有的財產加在一起也不到兩百萬,你搞這麼多事,值得嗎?”
“怎麼不值得?那個廢物點心當初騙了老孃,這些錢就算他負的青春損失費。把他關進精神病院怎麼了,老孃沒把他直接做了,就算夠仁慈了。”夏雨燕說完狠狠地說道:“再說我還留了套小房子給他。如今差不多也有七、八萬,夠對的起他了。”
夏雨燕高中畢業後家裡生活不富裕,考大專的她沒去讀。她外婆就在平安鎮,那段時間身體不好,眼看著都快要不行了。於是夏雨燕就到了外婆身照顧她。沒想到幾個月過去,外婆身體也緩過來了。錢慶安當時已經回到平安鎮開餅店了,生意還不錯。於是想擴大經營,把隔壁的鋪面一起盤下來了,順便再賣點冷飲什麼的。招工時。夏雨燕看著薪水不低,正好外婆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去應聘了。
十八的少女一朵花,更何況夏雨燕那時雖然沒有如此嬌媚,但那種青澀地美更是讓錢慶安神魂顛倒、魂不附體。於是錢慶安開始向她頻頻展開攻勢。雖說這手段一點不高明而且有些老土,但是青澀的夏雨燕什麼時候見識過這個?
開始最終在一個雨夜,錢慶安藉著酒勁硬是將生米做成了熟飯。不過,錢慶安倒也不僅僅是想玩玩而已,他很快就和妻子離了婚。夏雨燕一開始有些無奈。後來想想人生也就是這麼回事。再說現在也已經這樣了。除了最初的那晚外,錢慶安對她完全可以用小心翼翼的呵護來形容。再說想到和錢慶安結婚也可以改善家裡的經濟條件。她也就同意了。
結婚一年後,外婆去世了。夏雨燕就鬧著要到縣城來。錢慶安顧忌著趙大有,一開始沒答應,可他最終沒能頂的住。於是不得不找人說和。
那個時候趙大有開了紅興地產,也算是轉正行了。
樹大招風,而且到了他這個階段,不說父親退休而且去世了,就算還在所長的任,也對他不會有太大的幫助。到了他這個地步,一般人不敢惹他,可要是敢惹他的,就不是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罩地住的。這種情況下,當時沒有政治靠山的他也有著息事寧人的想法。所以錢慶安託的中人一找來,趙大有想想這氣也早就出了。而且錢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