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船的時候我們除了買船票的錢外,就只有七百兩銀子。如果我們真是有備而來,要搞什麼名堂,那裡會就帶這點錢來,我們真的就是來賭船看看,見識一下的,誰知道最後惹上了個這麼大的麻煩,還不知道回去後怎麼和我爹交待呢?”趙菁菁說完乾脆擺出了一臉的愁容。
國良被她這麼一說,有些糊塗了,想想也是啊。要是他們真有計劃而來,怎麼可能只帶這麼點銀子來賭船呢?到最後還要向自己借錢銀子,說起來自己不值,只賺了四百萬兩銀子,卻惹了這麼大個麻煩,但是他們比自己還不值啊:“不對。你不會說你們能賺這麼多,就是因為運氣好吧?再說,要只是運氣好,你當時怎麼有這麼大的把握向我借銀子呢?”
“太爺,我也不瞞你。這是我爹剛收不久的護衛石敢當。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暗器功夫,不但暗器式的好,那聽力也是相當靈敏。之所以我們能在雄威號上能賺這麼多,一是靠他的聽力,二呢,我的賭運確實也不錯,因為聽力再好也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正確。所以你也看到了我通常只會押大、小或者單、雙。很少直接押倍率更高的數字或者花色。”
“這樣啊。”趙國良聽她這麼一說,基本也能自圓其說了。雖然還是有些小問題,但是也就不打算再問了,反而轉身盯著白小天說道:“小子、不錯嘛。”
“不敢,前輩。”白小天恭恭敬敬的一鞠躬,然後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勢,這個樣子擺的太明顯,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因此趙國良把眉頭一皺:“小子,老夫沒那麼大的規矩,有什麼直說,實在不想說,就憋著,你這樣子,老夫我看著難受。”
“老前輩見笑了。是這樣的,你剛才也聽大小姐說了,我這聽力特別好。這個我也不是自誇,暗器功夫其實我也就一般,但這聽力吧,一大半是天生的。或許正應了那句話,叫做天生我材必有用吧。”白小天這幾句話一說,趙國良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他聽不得白小天的這廢話連篇,如果不是趙菁菁好歹是他的晚輩,而且不管怎麼說也粘帶著他賺了錢的話,那他不是拂袖而去就是直接一個巴掌拍在白小天的臉上了。白小天自然也看出來了,於是他趕緊進入正題,他前面連著講廢話,不過是想調調老傢伙的胃口,然後想必會讓他更急迫的作出決定:“在船上,他們蹲在那裡商量的時候,雖然說話很小聲,很小心,但是還是被我聽了個**不離十。他們已經做好了捲款逃跑的打算。”
說著白小天就把四位掌櫃的計劃簡單說了一遍。他這一說,趙國良倒沒什麼,趙菁菁受不了直接發作了:“不是吧?這麼大手筆。最少的都能卷六百多萬,合著我們這麼辛苦是為他們服務來著,而且他們這一逃,我們的麻煩不是會更大。這下子後面的追兵會更多,追得更緊了。我們這才贏了三萬兩,這、這也太劃不了了吧”
“是有些划不來。”出乎白小天的意外,那趙國良臉色倒是平靜得很:“不過,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要是整天想著公平,那可活不長,早晚的氣死。這幫小兔崽子跑了,倒也好。反正王室錢多了,大家都幫忙花花,也正常的很哦。”
白小天沒想到趙國良會這麼說。他倒不是對那些錢紅眼了,雖然是心理有些不平,可他也知道安全是最後重要的,自己沒必要節外生枝。那些傢伙逃跑的時候誰知道會不會帶有護衛,就算自己能抓住手機'看W~а}p。幾個,耽誤了時間,被賭船總號的人追上那可就是惹禍上身了。不過,他倒不介意趙國良去幹幾票。正好也可以用這個藉口順理成章的和趙國良分道揚鑣。沒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想想也是,人家可是鬥神啊。真以為人家會很在意錢財這些身外物啊。幾千萬兩白銀而已嘛,要是真在乎的話,在賭船上他要一把全搶了去,別人又能奈他如何?自己實在有點太小瞧人了。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