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如今用這個瀟瀟雨下的筆名也寫了兩本全本了,雖然訂閱慘淡,但是他還是在咬牙堅持著。雖然他自己也清楚估計是沒有什麼出頭之日了。同人、玄幻、遊戲、仙俠、都市、科幻、歷史他寫了個遍,無一撲街。現在寫的是沒有什麼人氣的武俠,有出頭之日才怪呢?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現在花銷少,一個月千把塊錢也夠他混了,當然陸雙雙的埋怨是少不了的,不過好歹早兩年他還有點積蓄。
當然五年前他剛來這個城市的時候,並不是寫手。那時候初出校門的他應聘到了一份光鮮的工作——作手,按照內地的叫法就是操盤手。雖然只是一家臺灣人做後臺的私募基金,但是收入倒是不少,而且工作清閒。可惜連著幾年股市低迷,越做越套,越做越虧,最後老闆拍拍屁股,飛到海峽那邊去了,臨了還欠了白小天兩個月工資……一萬六千塊,如果不是需要辦護照的話,他當時就會飄洋過海去找他了。當然事過境遷,想想自己就算去了,搭上一筆路費不說,人生地不熟也不說,人家還有黑社會背景,自己那絕對是去狼窩裡做客——活的不耐煩了。沒法子只好打碎牙往肚裡咽。
接下來一年,他為人才大市場做足了貢獻。走馬燈式的換工作,除了工資低以外,他做了兩年作手養成的散漫的工作習慣,也讓他和用人單位實在無法磨合,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就趕上了網路寫手這個自由職業。他總是和陸雙雙自嘲地說道:“老婆,只是差了一個字,由作改成了寫,想不到差別這麼大。”陸雙雙回道:“切,人家寫手裡還不是有那麼多月薪過萬的?”白小天只好吶吶地說道:“沒奈何,你老公不會yy。”
不過好歹他有點積蓄,再降低一下生活標準,倒也不知不覺地混了兩年。
白小天和陸雙雙柺了兩條街,終於來到了一家網咖邊上的炒粉攤前。
“劉老闆,兩份炒粉,打包”
“好嘞。要加肉嗎?”老劉的房子就租在白小天的樓下,和白小天白天基本睡覺,晚上碼子的生活節奏倒是一樣,他是白天睡覺,晚上偷偷得出來擺攤。說起來白小天也真有點佩服他老劉這個北京老光棍,炒起著南方的小吃——炒粉來,就是兩個字——要得
“不用。不要青菜,多加點粉,多放點辣椒。”白小天打著哈哈說道:“為了提高娛樂檔次,咱只能降低伙食標準了。”
老闆揮動著大鍋:“小蕭,你可真會說話。”
“借光,借光”
白小天身後忽然傳來了吆喝聲。
白小天一回頭,只見一箇中學生正騎著輛腳踏車向著自己這邊來。
“小鬼,有沒有搞錯啊,這麼大的路你不走……哎呀,誰……誰暗算……老”
“哐當”一聲,炒粉攤劉老闆連鍋帶勺全掉在地下,粉更是灑了一地。只是老闆也顧不上這些臉色發青,站在那裡木木的。
白小天正想老闆這是搞什麼鬼呢,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白小天猛回頭,只見左邊一個巨大的傢伙猛向他砸來,他不加思索把陸雙雙向前面老劉的方向猛的一推,自己想要往前已經沒有地方了,於是自己迅速向後一跳。
“砰”
一根水泥電線杆轟然倒地,正正落在白小天和陸雙雙剛剛站著的地方。
白小天往左一看,原來是一輛水泥攪拌車撞倒了邊上的電線杆。他不由得暗自慶幸之餘,然後再扭頭向前看,發現雖然並沒有被電線杆砸到的陸雙雙和老劉,此刻都倒在了地上,而且沒有任何掙扎的跡象。
“老婆。”他喊叫著衝上前,剛抱起陸雙雙,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此刻他的餘光才發現原來被撞倒的電線杆上面有兩根被撞斷了的電線,此刻正好纏在了陸雙雙的腳下。他此刻方才反應過來剛想要掙扎,可惜已然身不由己,想要咒罵一聲“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