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趙yù芬問道。
“這事按理說xiǎo天沒什麼責任。不過老湯的媳fù說這個杜昌明,就是杜什麼國他父親,是個很霸道的人。而且聽說馬上要升到省裡去做司法廳的黨委書記。所以這個……”白建國突然停住了:“我們還是主動一點的好。”
“什麼意思?”趙yù芬問道。
“不管怎麼說,現在那杜什麼國已經在醫院裡了,雖然沒什麼大事,只是骨折,但是我看我們是不是買點東西去看望一下。”白建國話音剛落,白xiǎo天就說道:“爸,我又沒做錯。他想打我,結果被車撞了,關我什麼事。”
“住嘴你xiǎo子不能給我清靜點。”白建國喝道。
“那……那要多少錢啊?”趙yù芬問道。
“太少了,根本拿不出手。我看怎麼的也得兩、三百塊錢吧”
趙yù芬心裡一陣ròu痛,她現在一個月工資還不到一百七,雖然這兩年廠裡效益不錯,可是加上獎金也不到三百。這一下,要拿出這麼多錢去,實在是捨不得。
“別猶豫了。捨不得xiǎo錢,到時候要吃大虧的。”白建國這話才剛剛說完,mén口就傳來一陣敲mén聲。
“誰呀。誰呀?”趙yù芬問道
“您好,這裡是白xiǎo天的家嗎?我們是一街派出所的。”
“派出所?”全家人都是一驚。
mén一開,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你是白xiǎo天吧?跟我們到所裡去一趟吧”
“為……為什麼?”白xiǎo天一臉的緊張:“jiāo警叔叔已經問過我了。他……他們說那摩托車撞杜……衛國的事給我沒關係。我……我還簽了字呢。”
“是啊,警察同志。真的不關我兒子的事。”趙yù芬拉著警察的手:“我兒子很乖的。真的很乖。”
一個胖一點的警察笑了笑:“別警張,我們也就是問問話。你們家長要是擔心的話,可以跟我們一塊去所裡。”
另外一個瘦一點的警察卻是一臉嚴肅:“車禍的事情你有沒有責任都不歸我們管。現在是杜衛國的家人告你大力投擲手電筒,結果造成杜衛國腦部輕傷。安城第二醫院已經出具了輕傷證明。所以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手電筒根本就沒有砸到杜衛國,砸中的是阿三。”白xiǎo天拉著趙yù芬的手:“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沒砸中他。送醫院的時候,我也去了,他的頭上除了被摩托車的擋泥板擦了一下,根本就沒有傷。”
瘦子警察搖搖頭:“有沒有傷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有些傷表面看是看不出什麼的。現在有醫院證明,還有伍、六個證人,有什麼麼話你跟我們到所裡再說吧。”
“我、我不。”白xiǎo天一個勁的向後退。
白楚大哭起來,擋在白xiǎo天前面:“不要抓我哥哥不要抓我哥哥”
胖警察瞪了瘦子一眼,然後說道:“你們別慌。現在只是調查,並沒有下結論嘛。”他轉頭白建國:“您是白xiǎo天的父親吧?”
白建國苦笑了一下,伸出右手:“白建國。”
倆人握了握手。
“您應該年紀比我大吧那我就叫你白大哥了。白大哥,您也應該知道,我們是警察,有人報了案,我們肯定就是要查的。這事吧,我來之前和jiāo警隊打了電話,也差不多清楚了。按理說這是個xiǎo案子,如果沒有人告呢?我們派出所還是很好說話的。所以我的意思你們最好和對方家長溝通一下。你們雙方能夠sī下解決那是最好的。”說完看了白xiǎo天一眼:“你兒子白xiǎo天還不到十八歲吧?”
趙yù芬連連點頭:“十六歲還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