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留下好了。”林貝貝的聲音一下xiǎo了八度。臉上剛剛因為運動而起的紅暈剛剛有所消退,現在又有濃郁的趨勢。
白xiǎo天把手帕收進口袋。看著林貝貝詫異的望著他,他一邊用右手抹了下額頭上的汗,用力向地上甩了甩:“我可不捨得用。”
林貝貝的臉更紅了,然後盡力低著頭,下白已經靠到xiōng前了。
“問你件事?”
“說。”
“嗯。那個李峰怎麼會說你答應了他呢。”白xiǎo天望了林貝貝一眼,繼續:“我還是瞭解他的,這種事他應該不會luàn說的。”
林貝貝抬起頭:“想知道?”
白xiǎo天點點頭。
“能不能不說?”林貝貝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發出請求的資訊。
“如果實在為難,就算了。”白xiǎo天沮喪的表情暴lù無遺。
“我要不說,你是不是今晚要睡不著覺了?”林貝貝下白微揚。
“佩服、佩服。”白xiǎo天雙手打躬:“你簡直是我心裡的máomáo蟲。”
“我有那麼噁心嗎?”林貝貝苦著臉。
“máomáo蟲長大後就漂亮了,會變成五彩繽紛的蝴蝶。你沒聽過《化蝶》嗎?那優美的旋律說的就是máomáo蟲版醜xiǎo鴨的故事。”
“噗哧”林貝貝先是一笑,然後屈起右手的食指、中指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不許你誣衊梁祝。”
“行,我以後只誣衊羅密歐與朱麗葉。”
白xiǎo天一本正經的說著,讓林貝貝忍不住鬨堂大笑:“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木頭,想不到你還很幽默嘛。”
“一直?你不是都不認識我嗎?”白xiǎo天疑huò。
“我只是不記得你的樣子。xiǎo學時候的回憶,除了你會製作收音機以外,其他真的都不記得了。後來初中我們又不在一個學校,不記得也很正常,是吧?”林貝貝望著白xiǎo天,白xiǎo天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她繼續:“可是,xiǎo學升初中的時候,你做了件轟動全廠的事,你不會忘了吧?”
全廠轟轟烈烈的盜打電話運動的始作俑者怎麼會忘呢?白xiǎo天苦笑,點點頭。
“當時我爸就說:這xiǎo子,是個天才,可惜沒用到正道上。我爸還從來沒在家裡誇過誰家xiǎo孩是天才呢?所以雖然過了四年,你的樣子我是不記得了,可是白xiǎo天這個名字我還記得清清楚楚。記憶中你就是個不愛講話、木頭木腦、jīng通電器、自高自大但是成績一般的傢伙。誰知道你現在變得這麼油滑。”
“敢情,不管正反我都不是什麼好德行。”白xiǎo天xiǎo聲嘟啷了一句。
“什麼?”
“沒什麼。”白xiǎo天趕忙岔開話題,準確的說應該是撥luàn反正:“你剛剛不是要回答我問題嘛。那就說吧。”
“你要保證不準笑我。不準看不起我。”
“向máo主席保證。”
“那天去看錄影後,你一直沒來。我和李峰一進去,正好趕上《黑樓孤魂》。開始我還一直跟李峰說,你怎麼還不來?可是後來……總之那片子真的很恐怖,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那個導演坐的汽車上沒有司機,卻一直在自動飛馳,最後被吊死在樓中。我被嚇得不行,就情不自禁……”林貝貝瞟了白xiǎo天一眼,聲音越來越xiǎo:“……就靠到李峰的肩膀上去了……後來,他還親了我一下……”
“什麼?”白xiǎo天一下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林貝貝,似乎在尋找那個wěn的痕跡:“他親你了?”
貝貝彎腰低頭,頭快伏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