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他心裡大叫:麻煩了,麻煩了。這次看來是真的了。nv人啊,就是麻煩。
汽車飛快的行駛著。車裡靜極了,巴哲伸手想去把收音機開啟。本來靜靜開車的阿威忽然象被電觸了似的,猛然轉過頭來,看見巴哲是在開收音機,臉sè舒緩下來,然後擠出了一點笑容,迅速又目視前方。巴哲有些奇怪,雖然保鏢們通常都是棺材臉,但是似乎太敏感了吧。而且這是在車上,並且只有兩個人。不過巴哲沒有多想:因為收音機裡飄出來的旋律打動了他。
為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
飄洋過海的來看你
為了這次相聚我連見面時的呼吸都曾反覆練習
言語從來沒能將我的情意表達千萬分之一
為了這個遺憾我在夜裡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記憶它總是慢慢的累積在我心中無法抹去
為了你的承諾
我在最絕望的時候都忍著不哭泣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裡
也曾彼此安慰
也曾相擁嘆息
不管將會面對什麼樣的結局
在漫天風沙裡
望著你遠去
我竟悲傷得不能自己
多盼能送君千里
直到山窮水盡
一生和你相依。
這首歌巴哲不知道名字,但是那個略微有些沙的聲音打動了他。歌中每一個吐字都彷彿在刻畫一個用情至真的nv子。每一聲都好像在詮釋有一個詞叫做“刻骨銘心”。
巴哲似乎看見月夜,海邊,一個單薄的nv子。微風下,紫裙搖曳,她在沙灘上緩緩漫步,時不時地張望著大海的遠處。眼神堅定而又溫暖,因為大海彼岸有她的愛人,那是她日夜想去的地方。
十七歲的男孩本不該這麼多愁善感,可是巴哲卻有一種潸然淚下的yù望。而且那個nv子的身影忽然清晰下來。巴哲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別多想了。範薇是逗著你玩呢?你應該想的應該是林貝貝。是的,林貝貝。
然而思緒不受控制,巴哲伸手關了收音機。太靜了。巴哲決定找個話題:“威哥,你最喜歡聽誰的歌?”
“啊威明顯心不在焉。
他似乎從一上車就心事忡忡,巴哲覺得有些奇怪。在保鏢中,阿威的年紀最xiǎo,才十九歲。因此也最活潑。所以範薇就jiāo待讓他就近跟著巴哲。之前,他似乎還tǐng高興的。這是怎麼了?不過,大家畢竟不熟,巴哲可不想那麼八卦,因此微笑:“沒什麼。我想睡一會兒。等下過關的時候,你叫我。”
“好的。”阿威明顯的鬆了口氣。
巴哲把座椅搖到一個自認為最舒服的方式,剛要閉上眼。忽然望見右前方有一座古樸的葡式建築,愣了一下,然後指著說道:“威哥,這就是崗頂戲院吧?”
阿威瞟了一眼:“是啊。這可是澳mén唯一的一座仿歐式劇院,有時間的話值得去看看。”
哲點了點頭,然後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張澳mén地圖,展開。
阿威本來漫不經心的臉一下子嚴峻起來。
“威哥,咱們回珠海,怎麼走到這來了?再往前面就是瑪閣街了吧?”巴哲一臉疑huò。
“嗯,那個……”阿威支吾著:“少爺說,他……有事和你談。”
“範強?他來澳mén了?”巴哲更加奇怪了。之前不是說好了他在香港嗎?而且他如果來澳mén的話,為什麼還要範薇去談合同。巴哲雖然還沒有見過範從文,可是從這幾天的接觸卻知道範家有多麼的重男輕nv。範薇也說了,雖然他父親很喜歡她,雖然把她送到了英國去唸商科。但是範從文滿腦子其實還是舊思想,還有著nv子無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