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正型,沒上沒下。事沒少幹,可最後在領導眼裡就沒個好印象。不管到哪個公司,升職從來沒份,要裁人了,第一個就是你。”
“是,您說得對,不過,咱這不還沒有入職嘛。你過幾天再好好的教訓本屬下行嗎?”
“喲,還不高興了,說吧,到底什麼事?”
“你出來嗎?我請你吃飯。”
“不出去,太晚了,這天都黑了。而且天氣預報說,今晚有小雪,我才不去受這罪。想請我吃飯幹嘛不早說?再說了,你這幾年幹半年就歇兩三月,uā錢還總大手大腳的,沒什麼要緊事就省著點,別老是上館子。”
白小天醞釀了一小會說道:“其實吧,我請你吃飯主要就是告訴你一事兒。”
“等下,等我換個臺,怎麼到處都是動畫片,還都是看過的,得,不是動畫片就是廣告,算了,就這樣吧。行了你說吧。”
“你可得有點心理準備啊。”
說吧。你還能有什麼正經事。”
“我真說了啦?”
“你愛說不說,有本事你就憋著不說。”
白小天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要結婚了。”
“你、你說什麼?”
張曉慧的聲音不但聽起來顫抖雜而且白小天分明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似乎什麼東西倒了。不禁心裡暗暗得意。不過卻依然表現的小心翼翼的:“我要結婚了。”
沉默。
“喂?你在聽嗎?”
“哎,我聽著呢,你說吧。你跟誰啊?誰家閨nv這麼倒黴攤上你了啊?”
怎麼跟我結婚就是倒黴啊?我勤勞勇敢、高大ǐng拔、幽默樂觀、不ōu煙、不賭博、不吸毒、喝酒很少醉,除了錢少點外,我那優點多了去了。”
“嘿,到底是誰啊?說來聽聽?”
“嘿,你猜猜。”
“不猜,你愛說不說。不說我掛了啊?真煩人。”
白小天正想著接下去怎麼說呢。
張曉慧在那邊又開口了:“是不是胡麗那狐狸jīng?”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看上她。再說了這都一年多過去根本沒聯絡了。你知道的,我那個手機丟了,現在就像聯絡都很難聯絡得上呢?”
“後悔吧?人可是身家過百萬,還有房有車。”
“是啊,後悔啊,你說我當時正義感怎麼就那麼強呢?要是我稍微那麼現實一點,往小了說,咱現在起碼也一小老闆了?你說是吧?”
“那就是那紙板廠的劉寡
“喂,我說曉慧啊,你不能這麼看貶我吧。不是二nǎi就是寡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堪造就,我真是悲憤yù絕啊我?”
“你以為你有什麼高大形象呢?就一遊手好閒、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喂,我說你到底跟誰啊?”
“除了你還能有誰啊?”白小天笑著說道。
“你說什麼?”
“就是你啦,聽清楚了,我要跟你張曉惠結婚了。”
沉默,死寂般地沉默。
“喂,我說你幹嘛呢?喂聽到沒,聽到請吱一聲。”
“誰跟你結婚啊?做什麼美夢。你想什麼哪你?天現在還沒全黑呢,我告訴你。”
“跟我結婚吧,我想娶你。真的,都想好多年了。到今天咱倆認識二十年了,我向主席保證有這想法的年頭絕對已經超過兩個巴掌了。”
“該幹嘛幹嘛去你,少拿我找樂兒。”
“我說大小姐啊,你覺得我象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你開玩笑開了多少年啦?”
“你不覺得我在今天這個特別而重大的日子裡向你求婚很經典很漫嗎?”
“就你還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