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只要公子將治療方法用筆寫出,不還是一樣的嗎?’‘哦,原來如此。”
“還有,公子將胸中所有藥方,不妨全都開列出來,越詳盡越好。公子所需筆墨,自有春桃、秋荷準備。”
“如果在下不願開出藥方呢?”
夫人嫣然一笑,笑得美極、甜極:“公子不會不願的,對嗎?識時務者為俊傑,公子正是一位這樣的俊傑!”
李劍心嘆了口氣:“這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因頭’,領教了,告辭!”
“公子不必煩惱,賤妾借重之處尚多,好日子在後頭呢。”
李劍心道:“但願如此。”
回到小院,劍心問:“怎麼不見秋荷?”
“她有事出去,很快就回來的。”
“文房四寶備齊了嗎?”
“喲,著那份急幹什麼?明天再寫不遲。”
“可夫人等著要呀!”
“那好,我去拿了來。”
剩下一人時,他琢磨關於要他寫藥方的事。
她要藥方幹什麼?他既在她掌握之中,為什麼還要藥方?特別是治五梅陰陽掌的藥方,這裡包藏著什麼禍心?
他猜不透。
“寶鼎神丹秘籍”上的藥方,決不能洩露,他有的是民間單方和一些老郎中的單方,把這些開給她後,看她會怎麼說。
麻煩的是治五梅陰陽掌的方子。
他只有胡謅一個方子,以後再見機行事。
當天,他只開了兩個方子。
以後每天兩個,不多也不少。
十天後他開了二十個。
每天開的方子都交給春桃或是秋荷送去,夫人並未打擾他。
第十天的方子剛由秋荷帶走,春桃就急忙悄悄對他說:“夫人對你的方子不滿意呢,你要小心呀,是不是沒有管用的好方子?”
劍心苦笑道:“在下能記起的,都開出來了。這些方子治好過許多人的病,怎會不管用呢口g秋荷匆匆回來,一進門,面露焦急之色:“李公子,夫人叫你,情形有些不對。”
李劍心道:“怎麼了?”
“夫人對你不滿,說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公子爺,你千萬別頂撞她,你不知道她的厲害呢!好了,快走吧!”
李劍心見她十分惶急,確是一番真情,便對她十分感激,當下答應道:“在下聽從姑娘勸告,一定小心。”
來到夫人院子,果然,與往常不同,夫人臉上罩滿寒霜。
“李公子,這些民間單方是號稱神醫的人用的嗎?”
“不錯。”
“李公子,今日開啟窗戶說亮話吧,把‘寶鼎神丹秘籍”上的東西,不缺一字地寫出來!”
李劍心大吃一驚:“什麼秘籍?”
他不是做作出來的,他確實受了驚嚇。
現在,帷幕掀開,正戲上場了。
原來,把他擄劫到此為的是“秘籍”。
她難道知曉他習過“秘籍”?
這當然不可能。
因為,這世上只有一人知道,那就是李劍心他自己那麼,她又怎會如此說?
“李公子,限你三天寫出,現在立刻回去寫,不能再耽誤,否則不用說你也知道!”
李劍心不再答話,逕自回院。
一進院秋荷忙問:“如何?”
李劍心搖頭嘆息:“夫人要什麼秘籍,在下哪見過什麼秘籍呀。秘方倒是有的可已經開出去了籲呀,真難為死人了。
春桃道:“進屋說,別在這裡嚷嚷。”
劍心唉聲嘆息,沒精打采地進了房。
秋荷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