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看得起咱”老黃聞了聞自己的手,又遞給齙牙蘇聞了聞,擺擺手:“我們之前也整過一些買賣,壓根沒人來,後來還是當乞丐悠哉。”
餘年拍了拍手上的汙垢,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低著頭,認真的看著他們三:“我看得起你們,跟我一起捕魚吧,我自己一個人抗不了那麼多,不然還能趁著冬季多撈一點。”
其實老黃三人也沒聽後面那句,就認認真真的聽了餘年的第一句話,一字不漏的塞在就腦子裡,刻在了骨子上,餘年猙獰的臉上那雙眼睛在述說著真誠,老黃記住了這個眼神,那是尊重。
唯有李狗嗨傻愣愣的用剛扣了腳丫子的手撓了撓頭,傻傻的笑著說:“狗嗨!”
老黃站了起來笑罵:“得了,狗嗨就狗嗨吧,瘸子帶路,咱三今個起,跟你幹了!”
狗嗨見老黃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摸了摸肚子笑著說:“嘿嘿嘿,狗嗨狗嗨!”
認識這仨也有幾天了,餘年基本能知道狗嗨想表達什麼,他意思是他餓了,想吃東西。餘年看了眼地下坐著正一臉享受的扣著腳丫子的齙牙蘇說:“老蘇起來吧,走,上我那去。我還留了兩條魚。”
一聽有吃的齙牙蘇比誰都快,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一臉的激動:“有吃的?”
“嗯…”
到了破廟那裡,老黃一臉疑惑的看著那被冰雪覆蓋的破廟問:“哎那破廟不是早被燒了了嗎?怎麼你住那?”
餘年指了指對面不遠的歪脖子樹:“不是,我家在那邊。”
抬眼一望,一個半人高點的三角屋,前邊還有個小棚子,還冒著細細的青煙,貌似是燃著炭。看著那貌似積雪覆蓋的三角屋,老黃搖搖頭:“這屋一看就覺得冷,還不如我們那破瓦房呢。”
“沒事,不礙事,圖個清靜。”餘年領著他們到了那邊,幾個對著雪地坐下,又竄了起來,隨後餘年抱出了點乾草讓他們墊屁股,這才坐下。
雪地裡翻出了兩條已經開了肚子的魚,硬棒棒的,也沒管,直接架起破鍋子撒點雪就往裡放,一邊添著柴火一邊聊著閒。
一鍋兩條魚,狗嗨一人吞了一條,餘年三人分了一條外加一碗湯水。喝得身體也暖和了,餘年從自己的三角屋拖出一比之前還要大上許多的網子,餘年早有讓他們幫忙的打算,只是時機還未成熟,但東西卻早就託人準備好了。
這網子可是花了大本錢,心疼了餘年好幾天,以後吃飯就靠這樣玩了。又拖出了木樁,大木錘子,讓狗嗨拎著,往紫竹林的河道走去。
也不遠,半刻鐘不到就到了,那裡餘年已經選好了幾個地方,給老黃他們發工具,開始破冰。有著他們三的幫忙,特別是狗嗨,一干活特來勁,一錘子下去就得樂呵呵的喊句“狗嗨”,別提多高興了,頭一次這麼玩,有幾次還險些滑倒,惹得其它三人一個勁的笑,然後腳一滑,三人倒了,狗嗨見好玩也跟著倒,一邊倒一邊打滾樂呵呵的叫著“狗嗨。”
防著愛斯基摩人的方法,打了幾個洞,定了幾個樁,下網掛好,花了好幾個時辰才搞定。幾人躺在河岸邊的枯草堆休息,只等著明天來收網。
老黃也是頭一次幹這事,可不把他累的,不過轉頭一想餘年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這樣,而且他腿腳和手腳都不怎麼利索,那麼他豈不是更辛苦?想到這點老黃感覺有些慚愧了,但卻不後悔認識餘年。
扭頭不經意間看見餘年在皺眉,似乎在頭疼,而且認識他那麼久,似乎天天都看見他頭疼的樣子,忍不住問:“哎瘸子,你頭怎麼了?感覺你天天疼得慌啊?要不等明天收穫了去看看大夫?”
狗嗨和齙牙蘇也注意到了,扭頭看著餘年,餘年坐了起來擺擺手:“沒事,老毛病,走去我們釣魚玩,我教你們。”
齙牙蘇突然竄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