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振作了一下精神,決定馬上打道回府,找凌飛核實一下二相的生死。
“何放狂徒,竟敢再此驅雲?”在張天涯剛要走人的時候,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烏雲後面傳了過來。還沒等他明白怎麼會事的時候,一聲琴絃聲響,隨之一道氣刃割開了雲層,直向張天涯斬來,竟然是借琴而發的氣刃夾雜著音波攻擊。
算起來,這些也都是張天涯的慣用伎倆了,現在有人對他使將出來,他自然是早有防備。忙再次轉過身來,同時右手兩指放出劍氣,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半月弧線,分毫不差的迎上了對方的氣刃。
“嘭!”兩股氣勁互碰,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就好象氣球爆開了一樣,輕描淡寫的就互相抵消了。張天涯化解了對方的偷襲,同時心中懊惱對方出手狠辣,心道如果不是自己有本事的話,恐怕現在早已經被那道氣刃攔腰斬成兩截了。於是灌注功力,冷哼一聲道:“何方妖孽,竟然敢偷襲本侯?”
張天涯這聲含怒而出,將四周被他掃開的烏雲,更被著聲震得一陣動盪,幾乎消散。張天涯其實這次也有些受心情影響,所以只想到如果自己沒本事,會被斬成兩截。可是如果他沒有本事的話,有可能揮手間將烏雲趕走嗎?對方也是知道他能應付的了,才發出那到氣刃警告的。
張天涯話音剛落,兩條人影已經飛了出來,來人是一個赤發男子,和一個白衣青年。那青年手中還抱著一把古琴,從靈器上觀察,也應該是一件仙器級別的寶貝。想來偷襲張天涯的,就是這個白衣青年了。
見到張天涯,那少年臉色有些蒼白,而且一臉的敵意,看來是被張天涯反攻的那一聲怒吼所傷。而那赤法中年男子,也是滿臉嚴肅,冷聲問道:“就是你在這裡驅雲的吧?你可知道,這萬壽一帶個是歸我管的?”
“切!”張天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歸你管?炎帝明明把萬壽劃給我做封地,怎麼突然就成了歸你管的了,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那赤發中年男子,聽了一驚,馬上收斂了一下之前興師問罪的氣勢,對張天涯問道:“你說這裡現在是你的封地,你是炎帝新策封的忠勇侯張天涯?”他現在的語氣,比起之前來,要客氣的多。
張天涯見對方不再那麼蠻橫了,也不好再針鋒相對,微微點了點頭道:“閣下剛才說這裡是你管的,不知道閣下現在所任何職?”直覺告訴他,眼前著兩個傢伙,並不是簡單的角色,所以,還是問清楚對方身份的好。
“哦,哈哈……”聽張天涯一問,對面那赤發中年突然哈哈一笑道:“誤會,誤會。我剛才一時著急,省略了幾個字。其實我想說的是,這一帶的行雲布雨是歸我管的,我是南方三千里外的玄海龍宮的龍王敖天。算起來我們也是同僚了,這是我的次子囚牛。囚牛,見過忠勇侯!”
囚牛一聽自己的父親,居然要自己向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許多的年輕人見禮,心裡大是不快,偏偏父命不可違,只好十分不情願的對張天涯抱了抱拳,聲音壓得很低道:“見過忠勇侯。”
對他的這種態度,張天涯也可以理解,哈哈一笑道:“還是算了吧,我想令郎的年齡,恐怕要比我大上許多呢,還是直接叫名字吧。”頓了一下,想起剛才驅雲的事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剛才我想到一些煩心的事情,防礙了龍王布雨,還請龍王不要見怪。”
“沒關係的。”敖天馬上回答道:“再重新布過不就好了。來我們往上飛一點……”說著,帶頭向上方飛去,張天涯和囚牛也馬上跟上。隨後敖天唸咒施法,片刻功夫就重新布雲、降雷、施雨。大雨瓢潑而下,不過三人高在雲層之上,卻沒受任何影響。
這時敖天收功,對張天涯問道:“這雨還要下上一會的。對了侯爺,你剛才說遇到了煩心的事情,到底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