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酸溜溜了一下,面上卻還是無波無濤,“嗯哼?”
“可是那些都只是鏡花水月的男女遊戲,對雙方來說都沒有任何壓力或責任,有時候我只是儘儘一個男人的禮貌,倘若她們有需要我做護花使者出席任何場合的時候,也不好太過推辭。”他苦笑了,“也許我也是太過好說話了吧!”
對於這一點她深感贊同,“沒錯,你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心底就嘀咕:哈,怎麼一個這麼沒脾氣的花花公子,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在認識你以後,見識到你在公事上的卓越能力,才又覺得你真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我是個沒脾氣的花花公子?”他挑眉,無奈地道:“真直接,我有那麼慘嗎?”
“古早的事就不提了,光是昨天就已經夠教人嘔氣的了,難道你一點都沒有發現?”
想起昨日那一幕,她就忍不住臉色發青。
“昨天?”他真是貴人多忘事,一副愣怔樣。
“難道你看不出沈曼曼是故意在你面前裝可憐,你還真的當著她的面教訓我!”
“有嗎?”他張大眼睛。
這下子可誤會大了,他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回事了?
果不其然,宿棋火氣大起,忍不住忿忿地戳著他的胸膛,“還說沒有!”
他捂著胸口,被她嫩嫩的指尖戳得隱隱發痛!
“噢!我到底做了什麼了?”
“你這個風流胚子,就知道你美色當前,什麼也都忘記了,難怪嘛!人家是個大美人,一顰一笑都足以醉死人,你當然什麼也不記得了。”她氣惱地道。
果然死性難改!
他連忙將車子靠邊停下,匆匆地熄了火,好安撫她的怒火騰騰。
“彆氣彆氣,我到底做了什麼,你慢慢告訴我。”他溫溫和和地道,一臉求和。
宿棋瞪著他,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還能如此平靜。
相較之下,倒是她小氣了?
“……算了。”她捂著額頭,也懶得生氣了。
他看著她一動也不動,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宿棋沒有抬頭,只是懶懶地揮了揮手,“沒事,我已經被你打敗了。”
他輕輕地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臉蛋,“告訴我,你究竟在頭痛什麼?”
有時候他笨得很,實在不像女人那般心思細緻,就算說錯了什麼也不曉得。
宿棋沒動靜,新樓忍不住再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生病了嗎?”
她倏然抬頭,“病你個大頭鬼啦!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他嚇了一跳,拍著胸膛微笑,“還好,火力還很強大,的確沒有生病。”
她啼笑皆非,“氣死我了,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剛才在生什麼氣?”
他小心翼翼地道:“呃……你氣我和曼曼的事……不過詳細情形……你還沒告訴我。”
“我氣你昨天因為她而指責我。”她杏眼圓睜,“我最討厭被人家誣賴,可偏偏她昨天不過眉頭一皺裝作可憐,你就幫著她說我。”
新樓努力在腦袋裡思索翻找了好一會,這才恍然,“你是指曼曼約你一同逛街,你回絕她的那件事?”
老天,他早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很嚴重嗎?他記得他也不過說了她沒有禮貌而已,她就記恨到現在?
女人就是女人,再灑脫還是脫不離那天生的小性子。
他好笑著,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真是的,我不過是無心的,你居然氣到現在。”
宿棋縱有天大的怒氣不平,在他溫熱大手的親密撫弄下,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他對待她的樣子,就像在疼惜愛寵一個小東西一樣……她從未被寵愛過,這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