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要不是兒子攔著,石父當場就要跟李正文結拜成把兄弟。 買酒菜的小廝也是機靈的,也不用特意交代,就知道這種有長輩在的飯桌上不宜買濃度高的酒。 所以李川是真不知道,石父是怎麼喝的非要去李正文家住。 石母看著丈夫對著人家李掌櫃那依依不捨的樣子,兒子更是非要留下給李川他娘當女婿,心累不已。 李家母子好一頓折騰才把人送走。 秀才的熱度過去,百姓們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知縣辦了一個宴會,邀請了城內各大富商還有秀才榜前十參加,當然所有考過秀才公名的都可參加, 就跟一般的商業酒會一般,認識一些人脈。 宴會上知縣出題,大家猜謎,或做行酒令,做詩作畫等 每個人都在展示自己的長處, 而那些富商,又在看那個適合娶自家女兒,也有單純想投資結一份善緣的, 李川雖是第一名,但在宴會上最受歡迎的卻是衣著光鮮的第三名, 畢竟這舉人可不是那麼好考的, 石耀祖看宴會中的人都圍著第三名諂媚,跟李川說道“川子哥你什麼打算?” 李川反問道“你覺得我什麼打算,你又有什麼打算?” “川子哥考的名次這麼好,肯定是要考舉人的,只是不知你是打算去求學,還是去金州府學,我娘實說秀才都考上了,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送我去府學,三年後進京趕考,可我這心裡沒譜, 我聽夫子說過,考舉人還要關注當屆的主考官喜歡務實的還是華麗的,還要考作詩作詞根本就沒有一個標準答案,死記硬揹我還行,這到了要闡述自己觀點我怕是不行” 李川也沒想好是去府學還是外出遊學尋名師,但聽出兄弟這是要去府學的意思道“府學也行,聽聞府學裡的柳山長可是知州從京城的應天書院請回來的,要不我去試試能不能拜到他門下?” 石耀祖對兄弟充滿信心,當即就說道 “那太好了,以後到了府學咱們就住一個房舍,” 一身綾羅綢緞的第三名見李川跟一個白胖子竟然不諂媚自己,當即心中不悅, 故意往二人生邊挪,聽到這二人的對話當即嗤笑出聲“榜首第一的李川是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自取其辱的好,這柳山長也不是說見就能見得,更不要說還想拜師” 李川好不生氣的問道“那怎麼才能見到柳先生那?” “哼,自然是需要有人舉薦,”綾羅哥覺得說著還不過癮,當即從懷裡拿出一封通道“看看這就是推薦信,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大言不慚真是無知者無畏” 石耀祖聽不得別人說自己兄弟當即挺直腰板道“你是誰?你考的第幾名?不過你是第幾名也不重要,總不可能比過第一名,柳先生是沒見到我兄弟,但凡是見了,哪還有那些靠著家裡拿到推薦信的什麼事” 一身便服的張知州打斷準備發火的綾羅哥走近人群,眾人見知縣跟在這人身後,也都自動的讓開一條路。 “小夥子我們又見面了,” 綾羅哥一眼就認識出來,這就是金州最大的官張知州,當即就打算問安, 還是知縣咳嗽了兩聲才制止住這人曝光知州的身份, 李川則是一眼就認出來這人就是位面劇情裡男主不喜歡的張知州。 石耀祖則是沒心沒肺的說道“叔,你也在啊!” 知道張知州身份的綾羅哥,李川,知縣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二人,心中吶喊"怎麼個事,沒聽說啊!" “我跟知縣是好友今天他邀請我就來看看,剛才聽你說你的兄弟很厲害,府學的柳山長一見就能收徒?” 石耀祖毫不心虛大言不慚的說道“那是自然,就這麼說吧,文曲星下凡,” 完了這孩子跟他爹一樣,喝了酒後太敢說了。 張知州被這話說的也是無言以對,不由的開始打量李川, 一身青色布衣長衫一看就是新做的,白白淨淨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樣子,只是那雙針腳並不細密的布鞋還是暴露這孩子出生農門, 因為一般城裡不下地的男人都穿靴子。 若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別人打量是的淡定從容,可這一般見過世面的大家子弟都可以做到, “我與柳山長是舊識,我願意給你寫上一封介紹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