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沒,沒什麼…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我草草遮掩。
“…好吧,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奧登定定的注視了我一會兒,之後他居然還向我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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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記得自己倒在了安吉拉的懷裡睡了過去,至於之後,什麼我跟塔克兩人怎麼回的寢室,我可真就一丁點都想不起來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被電話鈴聲吵醒之前,記憶都只剩下一片空白。
電話是阿迪達斯法務部門打過來,目的只有一個,希望我能答應暫緩簽約。
如果放在一天前,我肯定會因此變得低落沮喪。但是,經過昨天那場酣暢淋漓的比賽,我對這些俗事都看淡了不少。錢財也好,名譽也罷,對我馬龍,對我這個二世為人的傢伙來說,不過都是些浮雲。
我嗜球如命,只有對手,只有看似無法逾越的強大對手,才能點燃我心中的激情,才能讓我得到徹底的解脫。除此之外,再無第二個方法。
所以對於我,接下來這一週的日子是極其難熬的。
隊內訓練,即使讓我帶領四大替補,也能輕鬆取勝。但正式比賽我卻只能在板凳上作壁上觀,眼睜睜的看著球隊接連被弱旅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還有缺兵少將的印第安納大學逼入絕境。
不過好在隊友還算給力,眼鏡男、塔克倆人輪番在比賽的最後關頭爆發,方才保住了西北大學08-09賽季的不敗金身。
而時間也在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十二月中旬。
又一次帶領著四大替補無趣的虐殺主力陣容以後,肯特教練叫住了我:“馬龍!準備好了嗎?”
“啊?我的內心早已經ji渴難耐了…”
“後天主場對愛荷華大學鷹眼的比賽你要做好準備,如果局面焦灼,我就會派你上場!”肯特教練笑笑,“而且,我百分之九十九確定,到時候局面肯定會按照咱們預想的那樣發展的。”
“可是,愛荷華大學應該是全聯盟(指大十聯盟)最弱的球隊了吧,而且咱們又是在主場?”我第一時間腦子有些發矇,沒聽出來教練話裡有話。
“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場絕對不能輸的比賽啊!在這樣一場比賽裡,在落後的情況下,派你,這個野貓隊的王牌出場,就是老梅隆在我面前,他也一樣能讓他說不出半個不字!”
“教練,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將永生難忘。你放心吧!我保證絕對保質保量完成任務!”
接下來的兩宿,我都沒怎麼睡好。那種不安與興奮摻雜的心情,甚至比“伊利諾伊德比”前夜還要有過之無不及。
雖然遲到了一週,但我人生當中第一次主場作戰,終究還是要來了。
2008年12月12號,星期五,晚七點十五分。伊利諾伊州,厄巴納市,伊萬斯頓·瑞恩球場。
一場計劃中的翻盤之戰就要開打了。
我終於穿上了夢寐以求的紫色(西北大主場色)球衣,站到場地內進行起賽前訓練。
“德米,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坐在第一排看臺上的一個球迷用手在嘴邊攏成一個小喇叭,高聲的問。為了減輕輿論壓力,肯特教練炮製出一個所謂“馬龍在‘伊利諾伊德比戰’中受了點輕傷”的言論,來應關於上兩場我沒能出戰的一些質疑。
“啊?”儘管之前肯特教練已經就這事兒叮囑過我好幾遍,但事到臨頭我還是有點發蒙,足足想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應該要怎麼回答,於是我也學他的樣子用手在嘴邊攏了一個小喇叭,“好極了!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