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剛剛被老者傷到,衣服都破破爛爛的了,暴漏出來的身體有的地方也被燒掉了皮肉。
躲在暗處的易亭和欒霖也跟上,護送這兩人離開。
而三大家族的人有心讓他們留下,卻沒有那個本事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再放一個大招出來,到那時這裡的人萬一誰都活不了怎麼辦!
他們可沒忘,那張符紙現在還在他們中的一個人手裡躺著呢。
回到旅館,禾澤擔心他們追來本想馬上離開,但安期瑾說,“他們被重傷沒那麼快痊癒,其他的幾個修士修為不足為慮,不如就再休息一晚。”
說這話的時候安期瑾咳了幾聲,禾澤心裡愧疚更大了。
便立馬同意安期瑾的話,同時還立在他床邊給他端茶倒水,端湯餵飯。
夜深人靜,安期瑾睜開眼來,看了看身邊呼吸沉穩的禾澤,從空間袋裡掏出一根香,插在香爐裡燃燒起來,做完這些他便悄悄的走出房間。
易亭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兩人會合,便徑直走出旅店。
在路上,易亭向安期瑾問道:“主子,當時情況那麼危急,您怎麼還讓我站在原地不要出來幫您呢。”
安期瑾:“讓你幫我,那火燒的不就變成了你!我有把握不出事,當然不用你上來添亂。”
易亭見安期瑾說的生硬,似是不願多談,也就閉口不問了。
安期瑾心裡嘟囔,若不這樣怎麼為以後做的事鋪墊,小禾那裡……
嘆口氣,也不知道他這樣能不能成功,按小禾的性子是差不多可以的,但就怕萬一啊,要做更多準備才行。
快步前進,不一會就到了白府。
此時的白府燈火通明,看來是府中大多數人都沒入眠。
潛進去,直接摸到白家尊級大陣畫師門前。
這老頭白天做的事受到的懲罰根本不夠。如果沒有安期瑾的寶貝,他們所有人都要死。
為了以防這人再次恢復實力,現在一定要將他除去。
況且……安期瑾挑挑嘴角,敢犯他的人他從未放過,只不過好久都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這下他暴虐的因子復甦,惹了他的所有人都不會好過。
一家一家的,把三大家族白天攻擊了他和禾澤的人都殺了個一乾二淨。
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安期瑾本來因為發洩而平穩的心又激動不已。
回到旅館,在易亭房裡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間。
激動仍在,睏意一絲都無。
輕輕的爬上床,看到禾澤起伏的胸腔,安期瑾的手控制不住的撫摸上去,撥開絲滑的睡衣,覆在白嫩的面板上。
禾澤的面板好似嫩滑的豆腐,揉一揉都能按出水來,細膩的感覺和安期瑾常年練功導致的有些糙的手完全不一樣。
安期瑾愛不釋手。
一隻手臂支在禾澤腦側,一隻手覆在他胸膛。
安期瑾慢慢的俯下身子,在裡禾澤嘴半厘米的地方停下來。
禾澤的呼吸輕輕的、柔柔的,吹在安期瑾的唇上。
安期瑾微微的張開嘴唇,將禾澤撥出的氣體嚥進肚裡。
那氣體好似甜的一般,令安期瑾眯著眼睛享受。
慢慢的,安期瑾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禾澤的粉嫩的嘴唇。
安期瑾發現,禾澤的嘴唇也是水水的。
好想含在嘴裡。
但嘴唇並不被安期瑾所滿足,他挑開微閉的唇,將舌頭伸進禾澤嘴裡。
撥開禾澤一排整齊的小牙,就好似撥開禾澤的心房。
最終捲到禾澤嘴裡的安靜的縮在那裡的小舌。
安期瑾擠進禾澤的下顎和舌的接縫,完全的拖著禾澤的。
牙齒輕輕的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