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森意。
可是…
“矮矬子,你笑得很拽啊…”對方的微笑在羅達的眼中不斷放大著,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只見一層白色能量罩將對方的身體全部包裹了起來,不斷流動的能量罩上,一道神秘的星芒咒印隱約可見。
三道冰錐如期而至的撞擊在對方的身上,可是有著白色能量罩保護的男子,卻並沒有因為冰錐的阻擋而有片刻的停歇,微微掀起一層波瀾,下凹的白色能量罩猛然反彈,帶著一絲能量波動,將那三顆冰錐全部向著來時的方向彈去。
“轟…”一顆距離大樹較近的冰錐率先轟擊在大樹樹幹部,隨著咔嚓一聲,大樹轟然倒地,厚厚的積雪伴著大樹一起,為這寂靜的黑夜添出一道響亮的躁動。
“怎…怎麼可能…”此時所發生的一切已全部超出羅達所能預想的範圍,呆滯的同時,內心竟升起了一絲懼意。
“沒聽說過麼,一切皆有可能,土包子…”帶著凌厲勁風,右掌成拳,狠狠對之砸去。
“嘭…”一道悶響,雖有閃躲,可此時的羅達只感到右肩痠痛一片,擅長運用冰能力的羅達就如遊戲中的法師一般,雖然攻擊犀利,可要是被戰士一樣職業的人近身攻擊,那可能就只有出氣多進氣少了。
而也隨著這猛烈的一擊,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被拉開一小段距離,藉著這個空擋,羅達撇了一眼右肩處,可就是這看似隨意的一瞥,頓時讓羅達有了一種想吼的衝動。
本想看別人冒血的羅達,就在這個想法的下一刻,自己便是成為了代替品,右肩處此時已是血肉模糊,或許是一時痛昏的緣故,讓羅達好奇的是,自己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可是這突發的一切,這幾乎在眨眼間發生的一切,打死羅達也是想不出,對方的底細幾乎是被查過祖宗十八代,可是竟沒有想到還有如此一手。
“這個傢伙也是異能者?”這是現在羅達突發想到的唯一可能,唯一能解釋面對自己冰錐不死,而致使自己受傷的原因。
“你眼睛在瞎晃悠什麼呢?剛才笑得不是很得瑟麼?”停頓時間太短,羅達還來不及聚集周圍的冰能量,對方便是攻了過來,一道閃亮的白色光具在之對方手中,就如一把由光形成的長劍一般,異常詭異。
“怎麼可能,這個傢伙竟然能夠利用光…”雖然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可羅達是畢竟是在生與死,舔著血走過來的,帶著少許驚嚇,羅達快速退後幾步,此時也顧不上形象,在雪地上過了幾把兒時的遊戲,身上掛著白雪,倉促逃到了一邊。
“跑,現在知道跑了?”嘴上泛起一絲戲謔,光劍不斷向著對方刺去,一道道脆生響起,一些擋著的樹木,此時已被盡數半截而斷,被截開的斷面上,平如鏡面。
“咻咻咻…”夜色之下,一道潔白的劍狀光具不斷揮動,而隨著每一次的落下,對面那動作已有些呆板的矮小人影,身上那黑色的長袍,已被劃出數不清的殘口,而且在那每一道殘破之處,那其中都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味。
“你…你這個惡魔,想殺我就快點,我…我。”被白色能量劍削得沒有一絲脾氣的羅達喘著粗氣,斷續道。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來此殺我,兩年過去了,竟還這般不離不棄,不容易啊。”光劍抵住矮小人影的頸脖,撥出一口氣,說道。
“兩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想殺就殺吧,我羅達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你生的。”對方也放棄了抵抗,乾脆手一撒,坐在了雪地上。
“真的不怕死?”
“哼…”羅達眼睛一閉,冷哼一聲,沒有再說多餘的廢話,像幹他們這行的,哪一天不是在和死做拼搏戰,雖然今天可能死的最為憋屈,可是羅達也是想開了,早一天離開這種不見天日的日子,死對他來說,倒成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