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不在乎自己身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有著什麼樣的過去,但是跟其他男人串通而利用感情來矇蔽自己,這才是最大的侮辱。
在我的時間觀念裡,時鐘的秒鐘是滴答滴答的正常執行著,秒鐘轉一圈,分鐘便開始走一步。但坐在對面的朱旭,兩目無神,時間對他來說,或許一秒彷彿一個世紀,或者一個世紀,在他沒有思考的狀態下,又短如一秒。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傻了四年?”突然,朱旭開口道。
“是蠻傻的,但那時候是傻得可愛,若現在你還這樣下去,毫無疑問就是傻·B了。”
“你知道麼,當你說可以透過獲取靈力而能發生變化後,我第一願望就是能夠守護她,當時我真的很感激你,能讓我透過這種努力的方式去向她證明我自己,讓她不受到傷害,可是現在…她竟然在別人的懷裡,若是知道那個答案,我與其自己的眼睛瞎掉,若是她承認,我希望自己什麼也聽不見,但我還是去逼她給我一個答案,一個我接受不了的答案。”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傾訴,我沒有說什麼,在他對面靜靜聽他說著,為他分擔他的痛苦。
“既然她跟了別人,兩年前就選擇了別人,為什麼還要過來找我,說那些欺騙的話…她怎麼能裝成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要是早一天告訴我,我也不會那麼傻,不會那麼犯賤的死纏爛打的跟著她,哈哈…真像一個傻子…”
這一天中午,朱旭整整漫無邊際的嘮叨了兩個小時,或許是口水乾了,或許是說累了,心累了…才慢慢停止了訴說。而小水兩人也在廚房中準備午飯也準備了兩個小時,也不知道她們倆煮的是什麼東西,竟然就沒出來過。
下午朱旭沒有上線,防止這個兄弟再做傻事,我也留了下來,地點依然是客廳裡,只不過這個時候卻開啟了電視,因為朱旭要訴說的已經說得差不多了,開啟電視,插播一些新聞,倒可以很好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途中接到烈打來的一個電話,關於怎麼處置蝶戀雨行會的問題,則被我很快否決了,作為王者的老大,我不得不考慮全域性利益,這事是關於朱旭和蝶戀雨內部的問題,若是與王者扯上關係,則避免不了以大欺小的臭名,當然若朱旭是王者的成員,這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針對蝶戀雨行會的所作所為,若沒有一些說法,當然也不會就此罷過,該出血的人,怎麼可能行兇後一點事都沒有,該還債的,一個都少不了的,只不過這事還得等朱旭的說法,但現在他這個樣子?只得再緩緩了…
“你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至於這麼消沉麼?”然而安靜的客廳裡,明明叫去上線的小月卻是下了樓來,似乎看見萎靡的朱旭就來氣,氣沖沖的跑過來踢朱旭一腳,大聲道。
“額?小月?”
“你也一樣,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把愛理帶回來麼,現在還在這裡悠閒,難道就不知道早變強一點,你離那個期限就少一點時間?愛理就少受一分罪麼…”
“愛理是誰?你要去哪裡?”朱旭倒被說愣了,見我滿臉的愧疚,不禁問道。
“你不就為了一個本就不屬於你的女人要死要活麼,但你可知道你現在兄弟的摯愛,卻被關在一個無盡的角落,那種才叫做生不如死,與你比起來,你卻在這裡耗費他的時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可是男人…”小月居高臨下,平時溫柔的一面,倒讓朱旭吃驚不小。
“小月,別說了…”
“什麼叫不要說,以前你身邊有小水在,我本不好說這些,但愛理為了你,從那次的演唱會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一百年啊,愛理整整消失了一百年,你是大義的送死去了,但即便不考慮我們的感受,這一百年來愛理所受到的折磨呢,你就能不去理會麼…她會有多麼的無助,絕望和傷心,以前那丫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