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已經竭盡全力去剋制自己的難堪行為，但還是被敏銳的約翰給發現了。這個愚蠢的傢伙似乎還忘記了剛才我急著要去撒尿的事情，竟然一臉疑惑地問我是不是感覺到藥物開始起效果了，是不是感覺有些難受，身體各處的肌肉組織似乎已經開始不聽使喚了。他興奮叫道:“沒錯，這就是藥物起效的明顯徵兆！”

我被他氣壞了，憤怒地大聲吼道：“是啊，是啊，藥物起效了，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完全不受控制了，現在都已經尿崩了啊！你高興了吧?”

說完，我也不再忍耐了，索性直接放開閘門，讓那些廢水毫無顧忌地盡情排放。一瞬間，我的褲襠完全溼透，尿液還順著褲腿不停地往下滴，很快我的腳底下就溼了一大片。不僅如此，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騷味，不一會兒就瀰漫在整個實驗室裡。

而我才不在乎這些呢，此刻我全身的神經都突然放鬆了下來，一種極度的舒適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讓我感到無比的愜意，以至於我的身體都已經痠軟無力了，我軟綿綿地靠在病床上，差一點就愉快地哼出聲來了。此刻的我，完全沉浸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中，彷彿所有的煩惱都離我而去，只剩下輕鬆和愉悅。而約翰呢，他依然保持著專業的態度，認真地觀察著我的反應，試圖從中找到更多關於藥物效果的線索。

我也微微眯起雙眼，靜靜地看著約翰，心中暗自思忖著，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當上博士的呢？難道他真的有足夠的能力和才華嗎？不過，後來當我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時，我才發現自己之前可能真的錯怪他了。

原來，他們給我使用的用藥量已經達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如此巨大的藥量，就算是把一頭龐大的大象都能變成兇殘的妖獸啊。而我卻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反應和變化，這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焦急和憂慮。但凡我做出一點點不同於常人的行為，哪怕只是非常微小的舉動，都會讓他們覺得整個實驗已經向前邁出了非常重要的一大步。

所以啊，在平常人能夠剋制住的事情上，我卻沒能忍住，而就是這樣的情況，竟然也讓他們給予了高度的重視。其實，我也真的很想讓他們開心一下呀，可是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我漫不經心地學著鮑勃稍微扭動了幾下身體，沒想到，這一舉動竟然讓他們原本就已經十分緊繃的神經變得更加緊張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沒什麼事情可做，那我就和他們開個小小的玩笑吧。於是，我一會兒轉動著雙手，一會兒扭動著雙腳，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讓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以及那些相關的儀器，而且一看就是好長時間。就這樣，我不停地玩了好一會兒，後來感覺有些疲憊了，就暫時停下來休息一會兒。而他們看到我停止動作後，又立刻緊張地盯著我，不停地詢問我有什麼特別的感受。

從一開始，我還對他們做這個實驗如此長時間而感到有些同情。所以就謊稱自己身體難受得都不想動了而已。然而，他們卻非常有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詢問著我，真的是沒完沒了。在被他們問了第 32 次之後，我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有些無奈地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問了好不好？我真的什麼感覺都沒有啊！當然了，如果你們能給我換一條褲子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我現在感覺褲襠都是溼的，真的是太難受了！”

我剛這麼一說，約翰的情緒就又變得激動起來，只見他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頭髮，並且大呼小叫著：“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呢？這根本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我的資料肯定是沒有錯的，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說實在的，其實這種狀態對我來說是最好的，暫且拋開沒有生命危險這一點不說。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試驗既沒有完全以失敗告終，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諾。換一個實驗材料不就好了嘛，何必跟自己那已經所剩不多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