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道。“既然是夫妻,為什麼新婚之夜卻讓我獨守空房?為什麼昨晚又要睡在書房?你回答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不是跟你說了生意上的事情忙嗎。”杜雲柯道。
“再忙也要睡覺,也要陪新婚妻子的不是嗎?”單連芳據理力爭道。
“好了,你別鬧了,讓丫頭們聽到了多不好。”杜雲柯道。
“丫頭們聽到不好,那我呢?”單連芳眼圈一紅道,“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好不好?我還以為嫁給了你之後,你會格外疼我,可是為什麼不是我想的樣子?為什麼?”
“你要是再不去。那我就先過去了。”杜雲柯不想再跟她糾纏,遂不再理會她,徑自走了。
單連芳見他連理會自己的心都沒有,委屈得不行,眼裡早就盛滿了淚,一眨眼,淚珠立即滾落了下來。看著杜雲柯的背影,她氣得使勁跺了跺腳,追了上去。
雙雙來到榮殊院,兩人向老爺太太請了安後。杜夫人笑道:“你們的婚事一直是我最牽掛的,現在看到你們成親,芳兒成了我們杜家的人,也算是了了我生平最大的心願了。”她看著杜雲柯道。“芳兒從小就被嬌養慣了,柯兒,很多地方你可得多讓著她點。”
杜雲柯漠然點頭道:“我知道了。”
杜老爺站起身對兒子道:“我過些日子要去松江,現在出去交代一下這頭的事情。好了,你們聊著。”說完,掀簾走了出去。
杜夫人招呼單連芳過去。親暱地拉過了她的手,卻看見她的眼睛紅紅的,遂皺眉問道:“眼睛怎麼了?難道是哭過了?”
“沒有,應該是剛才過來的時候被冷風吹了的緣故吧。”單連芳飛快地橫了一眼杜雲柯,說道。
杜夫人也不說話,只是轉頭若有所思地看了杜雲柯一回。
“連芳,你先回去吧,我還有話要對太太說。”杜雲柯道。
“什麼話?我在就不能說嗎?”單連芳反問道。
“你聽話,先回去。”杜雲柯道。
單連芳見杜雲柯對自己說話時的態度有了轉變,歡喜地一笑,轉頭對杜夫人道:“姑母,那我先回去了。”然後帶了卉兒出了門。
“太太,現在我跟連芳已經成親,太太是不是也該放了錦衣。”杜雲柯道。
杜夫人審視了雲柯一回,然後端起茶盞伸嘴吹了吹,慢條斯理地道:“急什麼,只要以後家裡和和樂樂的,我自然會放了她。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食言的。”
看到太太隱隱帶著不耐煩的表情,杜雲柯也無可奈何,只能告退出來。
“大哥。”杜雲和迎面走了過來。
“雲和?來給太太請安嗎?”杜雲柯問道。
杜雲和點頭道:“嗯,沒想到正好碰見大哥。對了,大哥你有沒有跟太太提過放了錦衣的事情?”
“你也是打算來跟太太提這事的嗎?”杜雲柯反問道。
“是。”杜雲和道,“既然大哥你都已經跟單家那丫頭成親了,太太就應該信守承諾,放了錦衣才對!”
“雲和,”杜雲柯道,“你先不要去提這事了。”
“為什麼?”杜雲和道。
杜雲柯輕嘆一聲道:“我剛才已經跟太太提過了,她也沒說不放。況且,我是怕你一過去,說些太太不愛聽的話,反而惹惱了她。”
“好吧,我不去提就是了!”杜雲和想著又要忍耐,心裡著實鬱悶。
“好了,你記得先別提就是了。我想太太應該不會言而無信的。我又不能去看錦衣,你去看看還有沒有人在外頭看守了,幫我去看看她。”杜雲柯道。
“大哥你放心,我本來就打算見過太太之後就去看錦衣的。”杜雲和見兄長一臉抑鬱的神色,說道,“大哥,你跟錦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