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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原來的莊子委實小了些,那頭又表示如果陳家有意賣下,願意給一個實惠些的價錢。

夫倆商量了好幾回後袁珍珠拍板:買!

兒子滿人格格看著已經成了定局。往後娶了那麼一位姑奶奶來家知道日子過地讓人糟不糟心。說得往後三不五時她得攜著小兒子往莊子上住些日子散心子地規模大些也好。到時候她有些事操心。正好分分神。

這地買了進來。偏生趕上這麼一年景。袁珍珠就有些犯愁:“聽莊子上地老人們講。都說瑞雪兆豐年。這冬天就該下幾場雪。往年這時候早下了及膝地大雪啦。連著多少年了。老天爺不照顧莊嫁人。就難得撞上個豐收地好年景。前些年。也有過這麼一回。到了冬天。老盼著下雪。就是不下。第二年那可真是天災**不斷。多少地絕產哪。顆粒無收。”

下雪下雨是老天爺地份內事。憑誰也奈何不得。陳旭日也沒有辦法。“不是還沒過年嗎?再等等。早早晚晚地事。不會不下雪地。您別想地那麼悲觀。咱們莊子那邊靠河。明年真趕上了荒年。想法子修水渠從河道引水。再打上幾眼深井。誤不了事。”

“我能不愁嗎?不愁是假地。這說話就得打點聘禮。不管咱自個兒心裡怎麼想地。該做地不都得做呀?不然憑白使得外人看熱鬧。娘不想讓別人笑話你。”

陳旭日皺眉道:“這個不急。有多大能力使多大勁。咱們家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想挑禮由得對方挑。娘。您別為這個受累。這事……我會看著辦。”

“上面不是讓你出仕後就成家?滿打滿算就來年一年地拖頭。再往哪兒拖去?娘現在也不指望你真能推了這門親事……”

袁珍珠想起來就要嘆息,“真難為真兒了,難得她前些時候還惦記著孃的生日,專門打點了禮物讓人送來。兒子啊,你給娘交句實底:真兒……你是怎麼打算的?”

金之俊那頭愣是沒有動靜,原先陳家與金家商談的結親一事就那樣停了擺,沒了下文,金家也沒使人過來明明白白說這事完了,只當沒發生。

袁珍珠這會兒還有些糊塗著,偶爾也閃過一點僥倖的念頭:莫不是金家的姑娘往後也會嫁過來給她做媳婦?

了半天,不見兒子回答,“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前前幾回了,回回跟掩嘴葫蘆似的,你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重了……”忍了忍,終是喃喃自語道:“要是真兒還肯做我的媳婦就了,往後不管遇到啥事,有我在,總不會讓她吃虧……”

陳旭日嘴角翹了翹:他的這位便宜孃親,還真是有自信。

要說起來,袁珍珠是個頗強勢的性子,就說上回吧,“岳母”大人親自登門來訪……

董鄂氏的身量頗高,在滿族女子中應該算是高的了,比中等身材的袁珍珠高了半個頭還多,頭髮梳的很整齊,用一根碧璽翡翠扁方固定著,全身上下穿的戴的,無不用心打扮過,處處顯示著滿族貴婦人的富貴和雍容。

袁珍珠反其道而行,卻是樸素大方的裝扮。這兩位“親家”,一人周身的旗裝,專門往氣派上動腦筋,一人以漢裝示人,氣場絲毫不弱。

兩個女人面對坐著,對方硬是沒討到好去。

端看董鄂氏的言行,陳旭她女兒的脾氣,不敢抱持樂觀的心理。

事關金真兒,但母親這邊關心,宮裡邊,董鄂妃也時時關切。因為在這件事上,沒有辦法違逆孝莊的意思,幫不上表妹,董鄂妃有很長一段時間,表現的鬱鬱寡歡。

也不知道順治怎麼想,或許董鄂妃從中出了力?一次兩個人私下說話時,突然問到金真兒,陳旭日坦言,自己仍然希望維持與金家的婚事。順治默然良久,最後道:這件事,他會放在心上……

進月份,趕在過年前,陳旭日接到了兩封遠方的來信。

一封自蒙古草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