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名思議,每修一世都堪比轉世一般,修得十世度過一輪卻是要經歷生死,其後境界所承磨難遠超他的想象,只是他此刻並不知曉。
內視身體各處,見並無大礙,略作調息之後,陳昭和便站起身來,整理衣衫,向普智鞠了一躬說道:“有勞師叔掛念!”
普智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只要師侄你安然無恙便可,要不然師尊非剝了我的皮,熬了我的骨。”
“師叔嚴重!”
繼而周圍之人紛紛大笑,顯然突如其來的境遇使他們萬分開懷,此刻陳昭和修煉已畢,自然無需忍耐。
“多謝師兄大恩,我等無以為報!”在為首一名修士的帶動下,眾人再次向陳昭和拜謝到。
天有不測風雲,眾人正說笑間,就覺得周圍傳來數股巨大壓力,普智面色登時一變,急忙吩咐道:“稍後有人問起,你等切不可實言,便說是我修煉而引起的變動。”
眾人一頭霧水,只得點頭稱是,繼而普智又吩咐道:“昭和,你速到禪房中將身上雜質洗淨,換一套整潔行頭。”
陳昭和領命返回禪房,一番梳洗再次來到院中。
正在這時,幾股力量終於臨近,在小院之中紛紛閃露身形,眾人細數之下發現足足來了五位年長修士。
“普智大師,先前我等觀此處風雲匯聚,靈氣湧動,不知有何事情發生,特來一觀。”一名書生模樣的修士率先開口說道。
“此間並無大事發生,只是我與一眾小輩在此長談,恰巧心有所觸,多年為之所困的瓶頸得以突破,因此引來些許靈氣。”普智面不改色,滿口謊言。
院中眾位年輕修士聞言,不禁對普智編瞎話的能力暗自佩服,連一旁清竹都有些許汗顏,只是想起先前普智叮囑之言,他們只得暗不做聲,不露聲色。
遠來至此的五人將信將疑,那書生模樣的修士一眼便瞧見了眾多年輕修士中自家的弟子,不禁出言問道:“何山!你怎的來此打攪普智大師?”
何山早已見到自家長輩,如今被叫出,只得硬著頭皮走了出來,身上略有些顫抖,輕聲答道:“師叔,我與一眾修士在空桑山後被妖獸圍堵,是菩提寺的師兄出手救了我等,為表感謝,故而來此一聚。”
那書生聞言,又轉身向普智欠身施了一禮,拜謝道:“多謝普智大師。”一番客套後,他心底兀自想到:這普智可謂是老奸巨猾,在此耽擱時間實屬惘然,不若就此離去,也能在何山口中問出一二。
想著,書生一把抓起何山,道了一聲:“告辭!”便轉身離開了眾人所在小院,消失在遠方,不見蹤影。
其他修士亦非泛泛之輩,俊傑皆識時務,抱拳說了一聲叨擾也離開了此處,直奔那書生而去。
“說吧!你體內多出的靈力與先前的異動有何聯絡。”書生走在半路,自然看出了自家弟子何山體內的異變,故此問道。
何山原本想要搪塞過去,如今見師叔已然識破,只好如實道出,書生聞言,眉頭微皺,並未言語。
正行進間,書生覺察到幾股真氣逼近,知道是方才幾人追來,立即出言提醒何山道:“不要做聲。”
幾人臨近,紛紛詢問,書生所言與先前普智一般無二,再無懷疑之意,各自掉頭離去,不再追問。
“何山,日後有人問起你也不要多言,只說是那老和尚功力突破便可,另外,日後你與那陳昭和多加走動,於你而言益處無限。”
先前瞞住眾人一是為了與菩提寺交好,二來便是為這名師侄謀一條出路,亂世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