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都是新編師,只有一個騎兵旅拿得出手,太寒滲了, 未必能控制得住西北的局面, 要有一個老牌師坐陣。” 葉重道,如果經過奉rì戰爭洗禮的13師經過整補過後,戰鬥力上升了不少, 以13師,第3騎兵旅為主力,再有兩個新編師的配合, 那就完全沒問題了。
“是, 卑職記下了,興帥還有什麼吩咐?” 蔣方震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來。
“另外就是收復外蒙,出兵俄國遠東了, 參謀總部要做出詳盡的計劃出來, 我回奉天城了要看。”
¥¥¥¥¥¥¥¥¥¥¥¥¥¥¥¥¥¥¥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葉重這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此時易督的電文已經傳遍了整個陝西。 陝北這兩年的施政措施 再加上這次東北在海原大地震當中的賑災行動,已經拉攏了絕大多數陝西和甘肅的人心。
聽到東北的郭琪開將會擔任陝督後,不少陝西的本地人都開始歡呼確躍起來, 陝西好端端地一個產糧省,可自從陳樹藩督陝後,開放煙禁,透過各縣縣長明令農民公開種煙,強令各縣按耕地面積的百分之五十交納煙款。 陳樹蕃藉此大肆斂財, 可是整個陝西吸住鴉片的人卻是十個裡面便有兩三個, 陝西也變成了缺糧省。
劉鎮華是旁觀者清,深知陳樹蕃 此時在陝西已經到了何種天怒人怨的地步。以前皖系沒有倒臺, 沒有槍桿子的民眾奈何不了陳樹蕃。 可現在皖系倒了, 下面的民眾恨陳樹蕃入骨, zhōng yāng也撤了陳樹蕃的陝西督軍一職, 上面沒有了保護傘,下面的又沒有墊腳的基石。陳樹蕃在陝西的rì子可以掰著指頭來數了。
“就是, 葉重確實過分,要了陝北還不夠, 非得把柏生兄往絕路上逼。” 劉鎮華一副義憤填膺地樣子,“要我說,柏森兄乾脆不要理zhōng yāng的電令, 咱們和東北軍來個手底下見真章。他東北軍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樣能打。”
“這…” 劉鎮華說得慷慨激昂, 不過陳樹蕃對於陝軍的斤兩是知道的,一時間卻有些遲疑了起來。
“怕什麼, 柏生兄的直系部隊現在已經達到了四五萬, 我也有兩萬多人, 再加上地方部隊,湊個十來萬還是湊得出來的。 我就不信東北軍當真都是三頭六臂。” 劉鎮華繼續道。“現在葉重在陝北不過兩個師,一個騎兵旅, 未必就打得過我們。”
“恐怕不行啊, 東北軍進入陝北的時候,我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跟靖**結盟倍數於東北軍的兵力, 也被打得抬不起頭來。 ” 陳樹藩苦頭臉道,“ 雪亞兄,我也不怕你笑話,當初要不是小徐親帥邊防軍jīng銳作出與東北軍一戰之勢, 我這個陝西督軍可能那個時候就保不住了。”
劉鎮華道,“ 現在擺在柏生兄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打, 或者 不打。 打了還有可能贏, 柏生兄就繼續在陝西呼風喚雨, 輸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往天津一跑,去當個寓公, 買幾間屋收收租子。 不打還是去當個寓公, 既然這樣,還不如放手搏一下。”
“也好, 既然這樣,我就跟葉重再好好鬥一斗。 到時候還要雪亞兄襄贊一二。” 劉鎮華說得對,結果再壞也就是去當個寓公, 將官免死的潛規則 葉重頗有仁義之名,是不會去輕易觸碰的。
“柏森兄放心,我們兩個是老交情了, 現在葉重要到盤子裡來奪食, 我自然要竭力支援柏森兄的一切行動。” 劉鎮華拍著胸脯和陳樹藩作了一籮筐的保證, 才返回自己的住處。
“陳柏森啊陳柏森, 你若是不抵抗, 又怎麼凸顯出我投靠東北的重要xìng。”回到家的劉鎮華幽然嘆了口氣,“ 葉重的出身也不比我強, 現在人家卻是跺跺腳běi jīng也要抖三抖,我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