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來我沒有選錯人。”電話那頭響起一陣桀桀怪笑,然後說:“亂舞的地下拳場,是方林一手操縱的,這件事牽扯太多,你最好不要插手。”李衛東沉默片刻,說:“是擔心我出事,還是怕我會攪了方林的局?”“隨你怎麼想。”那個聲音冰冷中透著一絲嘲弄,緩緩說:“李衛東,我知道你很有點本事,不過做人,千萬不要高估了自己。如果你自己找死,就當沒接過這個電話好了,我絕不會阻攔。”李衛東淡淡的笑了,說:“本來我還沒有拿定主意,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倒可以放心了。有句話希望你能記住,我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受人擺佈,尤其像你這種躲在暗中指手畫腳的縮頭烏龜。”那邊停頓了一下,但是聲音卻仍然不帶任何的感情:“好。你死了,我收屍。”扔下簡短的幾個字,那邊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李衛東點起一支菸,陷入沉思。事實上自從上海那次之後,神秘的聲音就時常從他腦中跳出來,揮之不去,他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被一雙眼睛暗中窺視,猶如芒刺在背!是的,兩次電話,這個神秘人都是在提醒他,但是每當想起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對方的眼睛,而對方的底細自己卻一無所知,李衛東就覺得一陣煩躁和懊惱。他很希望能激怒對方,因為一個人只有在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才最容易露出破綻,但是對方的沉著冷靜,顯然超過了他的預計。到底是何方神聖?……亂舞的地下拳場,果然是方家在暗中操縱,李衛東相信這個神秘人的話應該不會有假。但是為什麼這人又阻止他去找方林的麻煩?既然他兩次提醒,都是針對方林,當然不會站在方家那一邊,同樣李衛東也不認為他跟自己是同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敵我之分全部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這個人的利益跟李衛東有著某種交叉點?而這個點又究竟是什麼,夏家的產業,那筆遺失的基金,或者只是把方家當成了共同的敵人?不得不說,這個神秘人相當的沉穩,也相當的狡猾,兩次通話,加起來都不超過十句,沒有透出半點口風,這更讓李衛東無從猜測他的身份來歷。看起來如果想讓這個神秘人浮出水面,就必須使出些非常手段才成了。回到亂舞,李衛東的腦子裡還在暗暗盤算,注意力也就不是很集中,坐進車裡開出去一會才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勁,怎麼好像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鼾聲……車裡有人?!出於本能李衛東一腳剎車踩了下去,只聽身後咕咚、撲通一連串的響聲,接著是“哎喲”一聲熟悉的嬌……呼。李衛東頓時汗了一下,一邊開啟頂燈一邊說:“怎麼又是你啊大姐,神出鬼沒的,還說不是再盯我的梢?”“李衛東,你個死沒良心的,故意整我是不是?”這位深更半夜跑到他車後座做美夢的大俠,當然就是沈琳了,本來睡的迷迷糊糊的,給李衛東這麼一嚇,氣的要死。李衛東只有鬱悶的解釋,這也是人的正常反應好不好,換上誰突然發現後座有人不是一腳剎車,難道還要先請個安啊?沈琳掏出小鏡子照了半天,還好腦門上沒有撞個大包出來,不然今天肯定跟這牲口沒完。悻悻的說:“好心沒好報,你當我願意管你啊?跟你說了我在辦件案子,結果看到你的車又停在亂舞門口。東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說話不算數?你不是答應我的,不再插手朋友的事了嗎?”李衛東說:“我也不想啊,本來說好讓你幫我找人了,可是下午的時候我那個朋友被人打傷,肝脾破裂,昏迷不醒,估計到現在都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個朋友是單親,家裡條件不好而且母親又常年有病,連做手術的錢都拿不出來,我不幫他誰幫他?”沈琳也有些意外,說:“這麼嚴重?那報警了沒有?”說起報警,李衛東就只有苦笑了。這年頭真遇到什麼麻煩事,尤其像是亂舞迪吧的這種,報警能定多大的用?充其量不過是記錄一筆罷了。不是有那麼句老話麼,警察要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只是這話不能跟沈琳說。提起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