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排在第一位,當初在香港陸家這廝簡直變態的表現方林是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連歐陽烈火那麼陰險的人都栽在他手上,一想起茬方林就覺著腿肚子開始抽筋,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差點坐到地上去。李衛東哈哈大笑,抬手摘去斗笠,說:“沒錯,就是我。鄒先生,是不是有些意外?我想你現在肯定很後悔昨晚沒一槍打死我,這也難怪,在鄒家人面前,你總要演一演戲,不然回頭就算真的坐上家主的位子,又有多少人肯服你?”鄒長德眼角不由得跳了兩跳。李衛東的這句話確實說到他心裡去了,原本以為一切都已大功告成,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嶽天雄突然鬼迷了心竅,居然偷偷把李衛東給放跑,早知如此,昨晚不顧一切寧可背上所有人的質疑,也必一槍做了李衛東,又何至於落得現在這個棘手的境地!李衛東是可怕的,他的真正可怕之處不在於多麼高強的身手,而是幾乎永遠都不會出錯的頭腦!當初歐陽烈火就是因為低估了他,結果這位縱橫香港黑道幾十年的忠義堂堂把子真的就翻了船,生生折在了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手上!難道說歐陽烈火的歷史今天要在老子身上重演?鄒長德咬了咬牙,心說不會,一定不會的!隱忍了多少年、賭上全部身家性命的這一局棋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無論如何都不能輸,也輸不起!媽的,就算他是李衛東又怎樣?這本就是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就算他能看穿一切,也絕對拿不到證據,拼了!
第543章:紈絝子弟
前來鄒家弔唁的賓客,基本都沒見過李衛東的真面目,但是大凡道上混的有些名堂的,對這個名字都不陌生,所以都覺無比驚訝。一是因為這李衛東看上去不過瘦瘦弱弱一個學生仔的模樣,膽子可忒大了點,明知鄒家已經下了格殺令還敢大搖大擺的找上門來;二卻是對鄒長德一票人的威信多多少少就打了點折扣,你想,偌大個鄒家急頭敗臉要幹掉李衛東,結果人家就站在你面前都認不出來,這人可實在丟的有點大發了。所謂的百年名門、一方霸主,看起來實力眼光也不過爾爾。鄒長德冷冷看著李衛東,說:“小子,你有種。我鄒長德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今天還是頭一回看走了眼。不過誰是好人誰是兇手,光靠演戲是沒用的,你說我圖謀家主之位也好,說方少害死他親爹也罷,證據呢?”李衛東鄙夷的說:“鄒先生,別太自信,有句老話說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天我既然敢站在這裡,就一定有把握把你所做的一切抖出來,只不過現在還沒輪到你而已。”轉過頭瞧著方林,說:“我記得剛才還有人說李衛東殺了他爹,哭著喊著要找我拼命,現在我就站在這裡,方少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來啊,你難道不想給你爹報仇了麼?”周圍立刻響起了低低的噓聲。方林臉色蒼白,額角泌出一層冷汗,突然大叫一聲:“跟你拼了!”嗖的從懷裡抽出一柄小巧的手槍,還沒等他扣動扳機,一條人影刷的閃過,一掌切在他手腕上,順勢回手一奪,乾淨利落的下了他的槍。方林一呆,說:“張、張管家?”出手的正是鄒家管事張敬之,老頭滿頭皓髮,拄著根手杖顫巍巍的,倒看不出竟還是位練家子。鄒長德勃然變色,厲聲喝道:“老張,你也要造反了麼?”張敬之隨手將手槍丟給保鏢,衝鄒長德微微欠身,說:“不敢。老朽自幼蒙正陽公收留,屈指算來在鄒家已有六十餘年,歷任三代管事,鄒氏一脈於我恩重如山,無以為報。如今家主遇害,老朽只想查出真相,還鄒家一個公道。縱然有誰想在這靈堂之上開殺戒,至少也要聽李衛東把話說完,我想不單是我,每一個鄒家人都不願看到真兇逍遙法外,對麼?”張敬之在鄒家一直主理內務,雖然很少拋頭露面,但大事並不糊塗,而且在鄒家內部威信極高,這一番話說的也是不卑不亢。靈堂上除了鄒家保鏢,還有一些守靈謝禮的親眷,大部分都對老管家的話表示認同,也有一些大聲反對甚至質問謾罵,眼見得是鄒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