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裡橫行霸道為所欲為,而百姓們都只能忍氣吞聲。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今天會被教訓得這麼慘,關鍵是命根子還被狗給咬了,這讓他怎麼能接受得了?
“大黃啊!我有一匹叫作小草的馬,跟你一樣聰明。我覺得吧,你倆說不定可以成為好朋友……你不妨先去跟它認識一下,它就在門外待著呢……”林羽根本理都懶得理他,而是繼續彎著腰對大黃說話。
康森貴見林羽不理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又努力做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開口道:“你們得意不了多久了!到時候,我還要把這個小妞和她的姐姐全部都搞到手,先讓我所有的手下輪她們一遍,等玩膩了,再賣到窯子裡去,千人騎萬人踏,今後她們就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囂張地笑了一會,康森貴因為動作太大,牽扯到了胯下的傷口,臉上頓時扭曲了起來,笑聲戛然而止,披頭散髮的樣子比鬼還難看。
其實,他之所以敢口出狂言,也不是沒有憑仗的。
永先縣的知縣大人,也就是他的父親康有福,曾經是上任知縣的得力跟班,後來那人拿著銀錢活動關係之後,就榮升定洲府的知府了,順帶提拔康有福成為了轄區內的永先縣令,所以康森貴有所仰仗,才會如此不可一世。
以前他拿著這兩塊牌子,每每欺男霸女,無往不利,就算有人想要申冤,也往往求告無門。所以今天如果遇上其他人的話,可能這事兒還真就懸了!
但讓康森貴意料不到的是,眼前這位比他紈絝千倍萬倍的扶西王林羽,根本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林羽冷哼一聲,本來大黃已經把康森貴給咬殘了,秀兒也沒傷到什麼地方,他還琢磨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儘快回去照顧雨凝霜才是正理。
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還這麼張狂,不但威脅要弄死自己,還要把雨凝霜和秀兒都賣去當窯姐。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逆鱗,而林羽的逆鱗,就是家人和朋友。
既然康森貴變著花樣兒作死,那林羽也不會客氣,冷冷地開口說道:“我看也不用等今後了,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本少爺今天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朝身後的修煉者士兵揮了揮手,林羽接著說道:“把這蠢貨給我抓起來,結結實實地捆了,然後吊到城門上,每隔一個時辰就抽他一百馬鞭,讓他好好享受享受!”
“你敢!”康森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傢伙怎麼跟愣頭青似的,什麼都不怕?吊城門?那自己還不如直接死了得好!
“哦對了,下手別太狠,千萬別一下子給打死了,先抽上十二個時辰的鞭子再說吧!馬鞭上蘸點鹽水,讓他感受下更過癮的滋味!”林羽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對著士兵開口吩咐道。
“遵命!”修煉者士兵們齊聲回答道,然後便朝康森貴逼近過去。
“你……你們敢!啊……放手!放……嗚……”康森貴聽林羽的前半句還以為他幡然悔悟了,沒想到後半句急轉直下。
看著朝自己衝過來計程車兵,他不停地威嚇著,結果其中一個士兵也許是嫌他太吵了,直接拿布把他嘴給塞住,讓他只能鼓著眼,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一會兒,康森貴就被麻繩五花大綁,捆得像個粽子似的,然後被士兵抬著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活該!”秀兒鄙夷地瞪了康森貴的背影一眼,抱起大黃跟著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大黃,咱們也去看看吧!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被吊在城門上打呢!”
還沒走幾步,秀兒便被林羽給攔住了。只見林羽很是無奈地說道:“我說秀兒啊,你還是趕緊先回去給霜兒報個平安吧!知道你被抓了之後,她都快要急瘋了。反正這小子要被吊打一天的,有的是時間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