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是撥出去了,不過要防止下面的人私自挪用,一經發現,可是要掉腦袋的。”
謝蔭昌道:“興帥放心,岷源兄這段時間又是貶,又是抓的,下面的人都弄怕了,而且教育經費的用款,採買書籍,器械,建校舍,宿舍等每一條都是要公示,接受民眾監督的。還有一幫議員盯著,不會有人如此不智的。”
“嗯,這就好。”葉重笑道:“這第一塊黃金存放在奉天文物局中做紀念物吧。”
夏天的燥熱一**襲到人身上,葉重回到府上已經汗流浹背了。
“大夫人和二夫人呢?”葉重向樹下乘涼的孫月如問道。
“老爺!她們剛睡下不久。”孫月如道。
“給我打些水來,我要洗個澡。”葉重抹了把臉上的汗道。新的房子還在建,有水池,浴缸等,不過暫時只能將就一下了。
“哦,哦,好。”孫月如連忙起身。
悠哉地泡在冷水裡面,葉重渾身舒爽,不過此時běi jīng的大總統袁世凱卻是渾身不自在,自從坐上這張位置開始,煩心事一樁接著一樁。
而眼前的俄國駐華公使庫朋斯其便是讓袁世凱感到頭疼的人物之一。
“現在五族共圝和,凡蒙、藏、回疆各地方,同為我中華民國之領土,則蒙、藏、回疆各民族,即同為我中華民國之國民。蒙古問題為中國的內政,希望貴國不要橫加干涉!”袁世凱歷經官場數十年,早已經能做到喜怒不形於sè,不過此時壓抑的怒氣卻是十分明顯:
“對於哲布尊丹巴宣佈外**立,並囚禁圖盟墨爾根王一事,我國十分震怒,經過將近半年的準備,我國的軍隊已經在邊境集結,決定出兵,武力收回外蒙。”
“總統先生,我國不希望您對外蒙的子民訴諸武力。”既然談崩了庫朋斯齊也強硬地道:“不管以任何理由出兵,都將會帶來不良的後果。希望總統先生能考慮清楚。”
袁世凱眯著眼睛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敢,只是在給總統先生陳敘一個事實。”庫朋斯其頭稍微低了點,不過語氣卻絲毫不緩。
“不管後果如何,總之我是不會讓外**立出去的。”袁世凱控制好了情緒,淡笑道。雖然能不開戰是最好的,不過袁世凱也有著自己的考量,雖然孫文已經讓出臨時大總統一職,但南方仍然還有著革命黨的軍隊,如果袁世凱承認了外**立,對他的聲望將是毀滅xìng的打擊,到時候孫文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既然已經談不攏了,領事先生還是請回吧。”
“那就告辭了,希望總統先生能多考慮一下剛才的談話。”庫朋斯其站起身來道。
與袁世凱的幾次接觸都沒有達成目的,俄國人企圖用既定事實來讓袁世凱被迫承認蒙古的dú lì,這次不止是外蒙,俄國人更進一步將觸手伸到了內蒙。
民國一年8月20,原本在洮遼陳乾和黃見文的追擊下,帶著不到200人逃到科爾沁右前旗的烏泰在俄國人的庇護下生存了下來的烏泰。
此時烏泰又在俄國人的授意下再次叛亂,並且第一次打起了dú lì的旗號。釋出《東**立宣言》:“……共和實有害於蒙古,今庫倫皇帝派員勸導加盟,並由俄國供給武器彈藥,茲宣告dú lì,與中國永絕。”
烏泰將脅迫而來的3000多人分為三路:自領中路以嘎欽喇嘛為前鋒,由王府出發,直取洮南(今吉林洮南);左路命葛根喇嘛為元帥,從葛根廟,今科右前旗草根廟鎮境內陶賴圖山腳下出發,進攻靖安(白城子,今毛烏素沙漠的邊緣);右路以命錫勒圖喇嘛為元帥,攻取突泉並夾攻洮南。
烏泰一方面派人潛赴外蒙聯絡,請求外蒙和沙俄直接派兵援助,一方面在科爾沁右前旗及周圍各旗煽動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