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輕輕一動,少年那邊的車門已經自動開啟。
駕駛位上的司機迅速的將男人的名片朝後遞過來。少年有些惶恐地接過名片,開口回道:“我知道了,謝謝先生。”
顧不上看名片的內容,他就急著先要下車,由於過度緊張,下車的時候,腦袋敦實的撞到了車門上,卻是不吭一聲地匆匆忙忙就跑開了。直到漸漸走遠之後,才伸出手揉著自己的腦袋。
這小子,有戲!顏一玩味地看著少年的背影。冷決地開口:“明天和交警大隊聯絡一下。開車!”
“是,boss。”司機一臉崇拜,大將之才理應如此,在小事之上從不糾纏,不是懼怕或是不屑,而是有更直接妥善的方法去解決。能夠假手於人的小事,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顏一的錢再多,也與旁人沒半點關係。他豈是任人魚肉之人。
而毛小勝,這個和牧蘭芯邂逅過的少年,即將,再一次的靠近女人的世界。
一家隱蔽的酒店,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內,地上凌亂的衣物充分說明這裡剛剛是怎樣一場活色生香的場面。薄被裡的男人裸露著肌理分明的胸膛,摟著一個頭發凌亂的年輕女人,胳膊從女人的肩膀上朝前勾著,一下一下的繼續撫弄著那處柔軟,另一隻手上刁著半截沒抽完的煙。
“鑫哥,以後我們就真的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可要一定得幫我,等我得到想要的一切,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女人媚笑著把頭更深地拱進男人的臂彎。一隻手不規則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圓圈。
馬鑫聽了這話,吐出一口菸圈,先是側身把煙放進菸灰缸,然後回身一手摸上了陳韻兒的臉,帶著挑逗的意味,慢慢朝下滑去,當女人正準備閉上眼享受他的愛撫時,男人卻出奇不意的加大了手勁,緊緊地卡住了她的脖子,女人頓時嚇的瞳孔放大,花容失色。嘴裡的話變得含糊不清。
“鑫哥…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好說。我哪裡做錯…了?”女人的眼淚颮了出來。當初分開之後,她主動找到馬鑫,一是捨不得放棄一個曾經能為她喊打喊殺的男人,二來這男人兇狠殘暴的一面,她是親眼見過的。
內心來說,她其實是怕這個男人的。甚至,超越了對黎晉西的敬畏。就這麼把男人拋棄了,她多少有所顧忌。於是生了要用金錢把男人禁錮住的心思。直到後面,黎晉西始終不與她發生進一步的關係,**當中,眼前的男人無疑成了她空虛匱乏的生活中最有效的興奮劑。
男人嗤笑一聲,慢慢鬆開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黎晉西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不會虧待我?你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的地位?真以為以你的條件可以坐上黎家少奶奶的位置?”
“知道了,我剛才只是一時興奮,說錯了話,鑫哥,你別生氣了。”女人一隻手不安分的來到了男人的身上,繼續在上面煽風點火。偏過頭輕咬著男人的耳朵,眼裡的神色變的陰戾,全然沒了剛才的楚楚可憐。馬鑫,連你也要開始侮辱我了嗎?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東西,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知道我陳韻兒,不是你們隨意能玩弄的物件!
“你這*!”馬鑫低吼一聲,翻身把陳韻兒壓在身下,大手覆上了她的豐盈,女人不一會就開始嬌呼連連。大**被壓的嘎吱嘎吱作響,兩具糾纏的身軀,在白色的被單下劇烈的起伏。
空氣裡,到處都充斥著淫/靡/的味道。
馬鑫與陳韻兒會面之後,女人就迫不及待地主動把他撲到了**上,對於她的熱情如火,他並不覺得多興奮,但對於這樣的主動,他也不會拒絕。當時他邊扒著衣服邊問陳韻兒,你不怕黎晉西知道你不是那個了?還是你和他已經那個了?女人給他的回答是,她有了一個更詳盡的計劃,不僅不用保持完璧之身,還可以找回黎晉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