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榻上已比她們才來時,多了一個人正躺著,看他的裝束打扮,顯然非富即貴,不由且憂且喜,憂的是此人並非晉王,那太后姑奶奶的謀算豈非是要落空了?喜的則是隻看此人的打扮,也知其身份非同一般,自己就算不能跟了晉王,能跟了此人,後半輩子也是富貴榮華享之不盡了!
她歡喜了一回,想著時間已經不多了,因忙命兩個丫鬟將其往裡間扶。
等到兩個丫鬟將其扶了起來後,她才發現,此人穿著寶藍色的袍子,好生面熟,分明就是她曾暗中看到過一次的永定侯傅城恆嘛!
認知到這一點後,郭宜寧心裡不由越發歡喜了,若是今兒個來的人不是晉王或是永定侯中的一個,固然她後半輩子的富貴榮華都跑不了,但太后姑奶奶那裡,她總歸不好交差,且也不知道事後她會授意國公爺和國公夫人怎生磨搓她的父母親人們。如今的情形是既能遂了她的心願,又能遂了太后姑奶奶的心願,端的是再好不過了,也難怪她會歡喜。
命兩個丫頭退到門外去守著後,郭宜寧看著榻上“永定侯”英俊的睡眼,忍不住抿嘴羞澀的笑了起來。這樣好的親事,哪怕只能做平妻,哪怕永定侯有那個“克妻”的名聲,也是她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她又想到之前在內堂裡見到的永定侯夫人,漂亮倒是漂亮,卻一眼瞧著就知道是個短命的,等她死了,永定侯夫人的一品誥命可不就是她的了?可比作王爺的側妃來得有前途多了,真是感謝上蒼,給了她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
郭宜甯越想越高興,越想越喜悅,也顧不得羞澀了,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便爬到榻上,褪起傅旭恆的衣服來。
傅旭恆睡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似是感覺到有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褪自己的衣服,於是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果真隱隱綽綽看見一個一絲不掛的陌生美人兒正褪自己的衣服,她的小手還不時碰觸到他的肌膚,讓他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本就喝多了酒,正是氣血翻湧之際,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挑逗?下腹很快便升騰起了一股火熱的感覺來。
彼時美人兒已經將他的衣服褪盡了,隨即便緩緩低下頭,咬在了他胸前的茱萸上,小手也慢慢往下滑,滑下去有些猶疑的撫上了某個堅硬如鐵的地方,十指翻飛之間,簡直就是說不出來的舒服。
傅旭恆平常自詡世家子弟,且三夫人也是將他管得真嚴,幾乎絕少踏足那些煙花劉翔,便是有幾個通房,畢竟是勇毅侯府這樣的公卿之家調教出來的,幾時遇上過這樣大膽奔放的女子?而郭宜寧被太后派去的嬤嬤“靜心”訓練,雖說並未真嘗試過這些事,“理論知識”卻是極豐富了,不然也不會讓人覺得她一揮手一回眸都帶著風塵氣了,實在是已經淫到了骨子裡,要挑逗傅旭恆,自是不在話下。
於是一拍即合的兩人很快便如那乾柴烈火,熊熊燒將了起來再說金珠拿了郭宜寧的溼衣裙離開小書房後,先是找地方將其藏了起來,然後才慢條斯理的折回了詠春館去。
就見眾王妃夫人們仍正如痴如醉的看戲,她於是走到晉王妃身邊,衝其點了點頭,示意事情已經成了,讓她先做好準備後,才又找了一身衣裙,故意讓兩個婆子跟著,再度慢條斯理折回了小書房去。
守在門口的郭宜寧的兩個丫鬟遠遠瞧得金珠一行人過來,眼見她們已經越走越近了,可屋裡自家小姐卻還沒有傳來預計中的“呼喊”,二人不由急了,也顧不得這會兒闖進去會看見什麼不該看的了,一個便扯聲哭將起來,另一個則推門走了進去。
就見滿地都是凌亂的衣服,屋裡還瀰漫著一股帶著淡淡腥味的特殊氣味,榻上則躺著兩具交頸相臥、睡得正酣的男女軀體,從二人露在外面的脖頸和手臂可以看出,二人都沒有穿衣服。
小丫鬟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忙不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