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這一切拋開不談,就算歐陽月有意成為太子妃,可是若是這種事傳出去,對於歐陽月名聲可是差太多了,就是太子也別想有什麼名聲了,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佔有歐陽月,他還配一國太子,一國儲君嗎。
歐陽月此時轉頭看向寧喜荷,聲音十分冷銳:“寧小姐,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寧喜荷說出話也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衝動,都是被這些人害的,這些人實在說的太過份了,她一時氣不過竟然這麼衝動,頓時嚇的不敢說話,而此時常順已經抬起頭,表情說不出的冰冷看著寧喜荷,頓時讓寧喜荷全身冰涼。這常順會突然出現,肯定是太子授意的,或者怕這件事鬧大了,寧喜荷緊咬著牙,勉強扯出一絲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臣女有罪,臣女之前壓力太大了,突然得了失心瘋胡言亂語的,請明月公主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臣女這一次的胡言吧。”這就是說之前的都是假的了,可是她剛才說的信誓旦旦的,不少小姐聽到,就是她認錯了,這些人也不認為就真如寧喜荷說的是一時糊塗,該不會是真的吧?
眼神都帶著些疑惑與探究。
歐陽月眯著眼睛看著跪地,只留給她一個黑黑後腦勺的寧喜荷,聲音越發冷漠:“本公主還真是被你弄糊塗了,本公主醒在草地之前,之前沒有任何的記憶,你若是說跟蹤本公主而去,能不能說明本公主為什麼在外,你在裡面。還有誰帶走本公主的,這人的目的又是什麼,你只要說清楚,本公主就不與你計較。”
寧喜荷身子一僵,歐陽月可是明月公主,豈是他們三言兩語想要攀賴,最後一句糊塗就能糊弄過去的,那樣才時具正損害歐陽月的名聲,既然發生了歐陽月就沒有這麼隨便過過的可能:“這……臣女真是一時糊塗,其實是臣女……臣女……”
“你什麼!”歐陽月突然喝了一聲,寧喜荷嚇的一哆嗦。
“是臣女實在太喜歡太子妃的院子了,臣女之前在荷花池待著無聊便偷偷去了前太子妃院子,只是沒想到一時貪睡竟然……竟然……”寧喜荷恨不得咬斷了她的舌頭,這慌話真是不能說一點,接下來要用無數的慌話來掩蓋前一個,而且還怎麼樣都蓋不住,今天寧喜荷想要單憑自己的解釋,還自己清白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與百里丞當場被抓住在一起,就是給她一百、一千張嘴那她也說不清楚了,現在竟然還牽扯出歐陽月,她更加說不清楚了,若是不讓太子記恨,不讓歐陽月抓著不放,她就得將一切都承擔起來,也就是說她就必竟得承認是她主動爬床,才有了今天的事情。這是不得以而為之的,以寧喜荷的高傲,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那一邊上歐陽月不斷步步緊逼,常順又冷眼看著她,她現在就感覺時刻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讓她不得不踩低自己。同時得罪這兩個人,她知道,到時候她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你剛才不是說跟蹤本公主?”歐陽月皺眉看著寧喜荷。
後者咬著牙:“臣女一開始是跟蹤公主的,可是後來公主想要散步走的另一條路,去了哪裡臣女並不知道,而且與臣女之後走的路不是一條,所以……所以……”
“所以你剛才是故意讓人誤會,想要陷害本公主?”歐陽月突然厲喝一聲,面色陰冷。
寧喜荷恨不得咬斷她的舌頭,可是她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她知道今天歐陽月與百里丞她定然是要得罪一個人了,那歐陽月就她觀察與被休回去的寧氏不怎麼好,與老寧氏倒是可能還不錯,而她們寧府與歐陽月的關係也十分複雜,昨天她示好這歐陽月也不怎麼給面子,所以她知道若是依府中長輩的意思,她要在這五天裡爭取到歐陽月的諒解或是與其交好太難了,現在只是再交惡一層,其實並沒有太大關係。可是百里丞卻不同,今天的事到底會傳揚出去,以她的身份註定會進了太子府,將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