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哪裡的用刑也不會將傷全打在臉上吧,這黃玉身上還不知道多大傷吧,打的可真不輕:“黃公子受苦了,不知道黃公子可還記得當初打你的人是什麼樣子,他是怎麼出手的,還有同夥嗎?”
黃玉哼了一聲,眉頭一皺,卻“吸”的叫出聲來:“本公主哪裡記得那些,當初那人下手很快,我一下馬車他罩頭便打了過來,我上哪看清他的臉。”
“啊,黃公子沒看清打你人的模樣?”主薄愣了下,“黃公子被打的這麼慘,嗯……這人出手起碼有一段時間,黃公了這期間都沒看清?”
黃玉怒道:“你什麼意思,本公主不是說了打的時候本公子沒看清,接下來他便一直打本公子的眼睛,當時本公子眼睛疼的厲害,哪裡看的清是什麼人打的。”
主薄頓時無語,連打的人是誰都沒看清,讓他們上哪裡找去,京城這街上每天行走過往的人沒千八的也得百八的,連什麼人都不知道,這讓他們上哪裡大海撈針找出兇手。
黃器面色也是一變,主薄只得道:“那黃公子你這段時間可有與什麼結怨嗎?”
“結怨?本公子人緣好的很,那些人拍馬屁都來不及哪裡會結怨。”你這樣子就十分傲慢了,還不會結怨。黃玉不禁哼了哼:“不過本公子平時玉樹臨風的,倒是惹了些桃花債,或許是哪個女子被無意中勾了魂,讓她們傾慕的男子知道了,所以找我為報仇倒是有可能。”主薄笑了笑,只是面上卻有些沉,心中不滿的想,這黃府該不會是拿京兆府開玩笑吧,黃器也是當朝四品了,這種事竟然鬧上京兆府,一開始還自抬身份,以四品小官想讓京兆府尹大人親自前來過問案子,真當自己了不得了,看看他這兒子,更是自戀傲慢,這種人平日裡不知道得罪多少人,能查出是誰做的才有鬼呢。
主薄又隨便問了幾句道:“案子大概情況學生已經瞭解了,回去定然呈報給府尹大人,請他來定奪。”
黃器笑著道:“有來主薄了。”
黃玉此時卻道:“你們什麼時候能破案,到時候人交給我,我定要打的他不得好死。”
主薄嘴角勾了勾,眼神卻有些冷,直接告退了。黃器皺眉看著黃玉:“玉兒,你在說什麼胡話,這事交到京兆府那,我們就不能插手,而且辦案子的證據太少了,能不能抓到人還不知道呢,你這樣會讓他們反感,反而不為你好好辦案。”
黃玉卻滿不在乎道:“爹,怕什麼,你可是皇上的人,難道他們還敢陽奉陰違不成。”
“你啊!”黃器無奈的搖頭。
那主薄剛一離開黃府,沒走兩步,臉就立即沉了下來,旁邊一個衙差道:“主薄這黃府父子兩可真夠囂張的啊。”
“哼!不過是紙老虎罷了,那黃器在大人眼中什麼都不是。”主薄不屑冷笑。
衙差又道:“可是這案子怎麼查啊?連這黃公子都沒看清那人長像。”
“查?查什麼查?既然有人敢堵在黃府門口把黃玉給打了,那就說明根本不怕大人,大人為什麼不來,那就是不想參與進來,好在這黃玉沒看清人臉,大人更有理由不查了。這對夫子竟然還不知道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真是蠢!”主薄冷冷一笑,那衙差才恍然大悟噢了一聲。
皇宮御書房
“大膽,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讓人打了朕的人!”明賢帝此時一臉怒氣瞪著御書桌前的百里辰。
百里辰面色冷淡道:“打就打了,兒臣既然敢打,自然就這個膽子。”
“你竟然跟朕這樣說話,別以為你做什麼朕不知道,你派人打了黃玉,你這是衝著朕嗎,你也不怕被人彈劾,這就這麼想惹事,讓人找你麻煩!”明賢帝斥道。
百里辰一臉嘲諷,竟然衝著明賢帝笑了起來:“這不正是父皇想要的嗎,當初父皇會寵兒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