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的。”
歐陽志德很是感慨點頭,然後一眾人送著歐陽月出了府,離開前,歐陽月還衝著寧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讓寧氏感覺心頭直發毛。
“寧彩月,你必須立即將婚事解決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否則你就直接回孃家吧。”歐陽志德轉頭,已陰冷望著寧氏。
寧氏冷哼一聲,仰著頭:“老爺,當初選婚事我是出於為公主好的想法,可沒藏什麼私,老爺如此冤枉我,實在令人寒心。再者說彩月嫁進將軍府這麼多年來,一直盡心盡力,自問沒有什麼虧欠老爺的,而你就是要休我,那我這七出之條又犯了哪一項,難道我為晚輩挑婚事,就因為晚輩不滿意就能隨便給我安個罪名便休了。這件事便是告到哪裡,也找不出這個道理來。”
歐陽志德面色陰沉,冷冷望著寧氏,一甩袖轉身離開了。
花姨娘看到此,陰陽怪氣的笑道:“夫人您可真是厲害啊,這張巧嘴都將老爺說跑了,賤妾看這事倒也不能怪老爺呢,嘖嘖嘖,看看那黃玉與和氏,整個就是個鄉下村婦和上不得檯面的無賴嗎,說那和氏啊便是賤妾這個青樓出身的怕是都不如的,夫人一直對自己貴女的身份十分自豪,什麼時候自降了身份與這樣的人為伍啊。嘖嘖嘖,難道夫人眼光是也學著淺了,呵呵呵,夫人這親事選的好啊。”說著花姨娘扭著纖腰轉身進了府。
那劉姨娘淡漠看了寧氏一眼,心中不禁道,只要不是多傻的人,都看出這婚事裡面有些貓膩,偏她們暗中將婚書都簽了,婚禮程式走了過半,這寧氏心腸倒真是毒,詭計也耍的陰險,便是歐陽月身為公主,想平平穩穩退了這門婚事,恐怕也不容易啊。她會怎麼做呢?
另一邊得了歐陽月命令的侍衛不顧和氏與黃玉的拉扯,直接將二人塞在馬車裡,堵了嘴巴一路帶到皇城外:“下車!”
馬車一到,侍衛立即毫不溫柔,直接拉著兩人下馬車,和氏與黃玉在馬車裡越想越是害怕,就怕歐陽月私正將坑害兩人,當兩人站在皇城外面時,卻完全愣住了。歐陽月真讓人帶他們來皇宮,這……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歐陽月真的不怕她們告御狀嗎,難道歐陽月還有什麼其它的倚仗不成,兩人心頭瞬間亂了起來。若是歐陽月害怕他們鬧大了,帶著他們出去殺死他們都不覺得奇怪,但將他們拉來皇宮,這絕對不合常理,難道皇上對她有什麼諾言不成,若是這麼進去,觸了皇上的眉頭,他們恐怕更慘吧,兩人想到這面上“唰”的一下全白了。
“什麼人!”而他們站在皇城外,立即引起皇城侍兵的注意,立即走過來二人喝道。
隨行的侍衛道:“我乃霜霞長公主府的侍衛,奉了明月公主的命令,送這二人進宮告御狀。”
“啊?”守城的侍衛有些發愣,皺著眉道:“你們要告御狀?你們要告誰?”本來以黃玉和氏的身份想見皇上,那是絕不可能的,但是霜霞長公主府送來的,他們還是需要通傳一下的。
那侍衛直接替黃玉二人回答:“告明月公主。”
“什麼!”那守城侍衛一愣,搞不清狀況的看著公主府侍衛又看看黃玉,心想這公主府搞什麼鬼,有人告御狀,她們還親自送來,“你們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黃玉與和氏此時對看一眼同時道:“不不不,我們不告御狀,我們沒想告御狀。”
守城的侍衛步子立即一頓,公主府侍衛冷笑道:“怎麼不告了,之前在明月公主面前還信誓旦旦,什麼威逼利誘都用上了,到了這裡竟然不告了,你們難道是耍著我們玩呢,我們侍衛是這麼好當的,平白給你們服務了。”
那守城侍衛一聽也立即沉下臉:“不告御狀跑到這裡胡鬧什麼,竟然耍著我玩,媽的,兄弟們給我打!”守城侍衛一說話,立即招來七八個人,他們各個手中執著兵器,照著黃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