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月輕巧的躲過,還一臉笑意的向老寧氏行了一禮:“月兒見過祖母,祖母安好。”
老寧氏卻是眉目厲然,冷冷望著歐陽月怒道:“安好,我還怎麼安好,也不想想你犯下多大的錯,你知道咱們這將軍府因為你是怎麼的讓人指著鼻子罵,你不聲不響就走了,給將軍府又帶來多大的影響,你現在還有心思給我請安。我怎麼安好,我快被你氣死了。”
歐陽月不解道:“祖母這是何意,月兒只是為了父親平安,出去祈福一年,這……難道我為父親祈福反被人當了錯處指責了,月兒也是昨日才回京的,確實是不知道京城還有這等人,實在太不像話了。再說咱們將軍府的事,外人又管的了什麼,可真是……可真是……”歐陽月說到後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與將軍府同仇敵忔的樣子,倒是讓老寧氏面色好了好。
她心中十分怨恨歐陽月害她被人誤解,現在都成了京城第一號大壞蛋,不知道多少人路過將軍府要罵罵咧咧的,現在將軍府外都不敢放人看守,就怕被打壞了。可說起來,這事歐陽月也確實無辜,她是出於好心為歐陽志德離京的,她這麼小年紀,怎麼看也不會是策劃之人,說嚴重點。也就是個給她帶來麻煩的災星。
芮餘歡看著歐陽月,眸中卻如淬了毒的毒蛇,腥紅的眸子就似那毒蛇不斷伸出的紅信子,正等待著要一口咬上歐陽月的脖子,送她上西天。此時聲音有些陰冷道:“三小姐不知道京城最近發生的事嗎?因為三小姐,老夫人被人指著鼻子罵,為此氣的幾次下不來床,要不是老夫人底子好,說不定……哎,三小姐這一去雖是好心,可是總要思考下應該不應該,給將軍府帶來的麻煩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歐陽月疑惑的歪著頭,不解的望著芮餘歡,只是眸中卻閃爍著淡淡的鋒芒:“噢?芮小姐在祖母身邊伺候著,應該對這京城之事十分了解,那不如與我說說吧,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令祖母成為眾矢之地,讓祖母這麼生氣。京城這些人怎麼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矛頭都指向將軍府、指向祖母了,我想這些人還沒瘋,總該有個原由才會如此吧。不然這京城眾地,可早就鬧起來了,我進城時看著守門那平靜的很,倒也沒往別處想,若我知道將軍府出這麼大事,昨天一定第一時間回將軍府向祖母請罪的。”
“這……”芮餘歡被歐陽月這一詢問反倒不知從何說起,她冷冷看著歐陽月,後者卻是一副誠懇求證的樣子,半點不似做假,她神色明顯更暗沉。她總不能說,京城裡不知道是誰亂傳言說,老寧氏因為寵愛她這個外人將親孫女逼走,才會引起反彈的吧,若是如此,豈不是將她自己裝了進去。歐陽志德可就坐在一邊上……
芮餘歡卻沒注意到歐陽月看著她的眸子帶著一絲笑意,帶著一絲戲謔道:“話說回來,至從進門後芮小姐怎麼一直就遮著臉,出什麼事了嗎?”
“哎喲,我的媽啊,鬼啊,來人啊,快來捉鬼,這哪來的怪物。”歐陽月那動作出奇的快,話才說完,芮餘歡剛要解釋,歐陽月已經快她一步將其面紗扯下,因為芮餘歡之前被尚氏的人劃傷了臉部,傷口太深,且劃了數道,大夫根本束手無策,除了給她開一些癒合的傷口,只能告訴她不能捂的太嚴實,平時用著面紗蓋上就行,不然更不易恢復。
芮餘歡也知道自己恢復容貌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心中還是有著一絲期盼的,最後甚至用上了她明知下了東西,當初給明姨娘的藥膏,可惜用處不大。而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臉上特別的癢,癢到芮餘歡總喜歡抓抓,便是原來有些癒合的傷口又破開了,芮餘歡正上著藥,可難掩傷口外翻的可怖情景,可想歐陽月會到什麼樣的她了。
歐陽月嚇的一溜煙躲到歐陽志德身後,嘴中嘀咕著:“我的天啊,這……這還是人的臉嗎,簡直太嚇人了,我晚上定然要做惡夢了。爹啊,我看月兒還